“不会被人发现吗?”
“你怕了?”
“……”
“你怕了可以离开啊。”
“不,我只是……”酒吞摇摇头,“总觉得很不安。”
茨木嗤了一声,“放心,这里可是我的鬼域,他们肯定察觉不到我们的气息。”
酒吞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但,总觉得,这样做以后,他会承受一种无法挽回的巨大的后果,酒吞抿抿唇,尽量把这古怪的预感抛到了脑后。
茨木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偷来的女人按进胸膛,他着迷地嗅了嗅初夏发间隐隐约约的香气,露出毒瘾被满足后的销魂表情。
酒吞看了会,就转过了头,太辣眼睛了。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就听到茨木喉间溢出的一声感叹,酒吞耳朵动了动,忍不住转头去看。
初夏瓷白的身体一寸不挂的被拢在茨木小麦色的身体里,她娇小的身影完全被笼罩在茨木宽大的肩背下,只能看到延伸出来的一双小腿,娇俏地搭在茨木的手臂上,脚尖微微蜷曲,指甲粉润可爱。
只有三个人的空间里,口水的吞咽声非常的明显。
“就这么看着你也不难受?”茨木等了等,也没见酒吞出声,他忍不住回过头,视线在对方的肚脐下三寸处停顿了会。
酒吞看了看,沉默着,仿佛内心在进行着什么争斗,在茨木的耐心耗尽之间,他终于动了。
原本搭在茨木臂弯里的腿被酒吞接过去一只,一碰上那梦中多少次令他魂牵梦萦的皮肤时,酒吞的指尖甚至都在颤抖。
他太紧张了。
他想,他或许是这世上最窝囊的鬼王,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永远做不回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可他,竟然这样的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初夏知道自己被人偷走了,就在她睡着不久之后。
或许是烟烟罗和食发鬼两兄弟?
她迷糊又好笑的想,也就只有他们才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身体被摆弄时,她的意识逐渐清醒,只是两扇眼皮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无法睁开,身体疲软,她只能无奈地任人上下其手。
她的身体近日来日日受到男人们的精心浇灌,丰润多汁,她的腿一被分开,腿心立刻就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液体,时刻等待着对方不知何时到来的入侵。
唔……
紧紧闭合的花唇被手指小心的拨开,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娇嫩的贝肉。
初夏的呻吟含在舌尖吐不出去。
酒吞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你是不是弄疼她了,她在抖。”
“放心,她一定是舒服地在抖。”茨木对自己的技术一阵莫名自信。
初夏:“……”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谁来告诉她,怎么是这俩人把她给偷走了?
明明众人把他俩当防贼似的防,别说靠近她,就是想和她说上一句话都难。
初夏心里有点别扭,心想:这两人口口声声说要用行动来取得她的原谅,结果这才过了多久,就又露出本性来,竟然想搞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