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得掉吗?
苏岭快速思考着,强迫自己从血和雌性信息素的包围中冷静下来。
很困难。他又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时不时还有两声枪响,马上否决了逃出去的决定。
但要是和这个马上就要进入的雌性共处一室,那将是更加危险的事情。
苏岭的目光再一次落到面前的人身上,对方似乎察觉到苏岭的警惕和犹豫,自觉地退后几步,站到了对角线另一头的位置。
苏岭不由得感到惊讶。很少有雌性能够在与情潮对抗的战斗中保持清醒,这下他倒是对这个陌生雌性多了几分好感和敬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沉重的喘息在狭窄黑暗的更衣室里回荡着,厚重的信息素和血腥味提示苏岭,对方的状态十分糟糕,如果再不能获得及时的纾解,他很有可能会死去。
他心情沉重,脑子一片混沌。
又过了一会儿,苏岭的手被握住了。他浑身一僵,用力地甩手,便听到一声痛苦含糊的呻吟,那个受伤的雌性踉跄着退了几步,背脊抵在墙上,低低地喘息着。
“.....帮我.....”
苏岭身体僵硬地黏在墙壁上,警惕地盯着对方深紫色的眼珠子,咽下一口唾沫。
“我已经有婚约者了,抱歉。”
“没关系,”雌性的声音弱不可闻,他摇晃着身体想要靠近,但在看到苏岭挪动位置之后,又停下了动作,和苏岭保持着距离。“我需要信息素.....抚慰......”
像是为了彰显诚意般,他缓缓地,双手颤抖着解开扣子。虽然室内光线黯淡,但苏岭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对方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身躯。
“不用了,”他艰难地开口,竭尽全力地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以防更多疯狂的雌性被吸引过来。“那,我需要干什么?”
他的手轻轻贴在对方的后颈。
“你叫什么名字?”
“啊啊.....被、被咬住了.....呜.....”
被雄性轻轻咬住喉结片刻,原霜便细声细气地淫叫着揉捏自己丰腴的胸肌,浑身颤抖着揪着乳尖,前端咕噜噜吐着色情的浊液。苏岭看他反应激烈,赶紧松口,手掌不知所措地按着原霜窄细的腰,结果原霜被碰到敏感点,不得不咬着自己的手背,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高潮了。
苏岭也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情热像看不见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撩拨。觉醒之后他再也没和任何人做过,欲望仿佛雨季的洪水,没有哪个堤坝可以困得住它,一路吼叫着在苏岭身体里蹿来蹿去,愤怒地吵闹着它现在就要狠狠地操翻这个玩弄自己奶头的雌性。
“我.....后面、呜.....难受......”
被淫水濡湿得一塌糊涂的手指只剩了一截在外,原霜摆弄着腰部,努力想要往后吞食雄性的身体。
“啊啊啊——!”
他突然惊叫着夹紧后穴,苏岭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原霜的嘴。他现在难受得要命,阴茎硬挺地抵着雌性柔软而有弹性的大腿之间,右手三指被原霜的后穴深喉含得又湿又热,左手掌心则是被原霜伸出来的舌头舔弄着,唾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苏岭害怕动静过大,引起外面的注意,于是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强硬打开雌性的嘴巴,抵在舌根和上颚之间。
然后他悲哀地发现场面变得更加色情了。
原霜艰难地挺着酸软的腰和胸脯,发抖的手撑在墙壁上,屁股高高撅起,以方便雄性更好地操弄,张开的嘴巴淌着涎水,随着手指仿佛插穴的动作,淫乱地恳求进一步侵犯。
“咿、啊啊啊.....后面....空、好空.....深一点.....咕哈.....”
湿漉漉的后穴终于忍受不住了,磨蹭着松开对手指的钳制之后,不甘寂寞地贴紧了裤子下雄性的巨物,一下一下摩擦着自慰,似乎想要勾动面前苏岭的情欲,让他大发慈悲,用粗壮的阴茎插进穴肉里,在生殖腔内施舍一点精液。苏岭害怕自己抑制不住,赶紧拽着神志不清的原霜转个身,让他把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一边抚摸原霜的脖子,一边快速用手奸淫雌性不知停歇的骚穴,来来回回地按揉穴肉里敏感的一点,直到原霜痉挛着双腿挺着胯部,在空中哆哆嗦嗦喷出几股透明液体,才放过了他尚且高潮的肉道。
室内浓郁的体液气味和信息素味交媾着,苏岭从情动中挣扎着爬出,一抬头又对上原霜那双冷得透彻的紫色眼睛。
“......刚刚,抱歉。”苏岭干巴巴地道歉,看着恢复理智的原霜光着下半身,面无表情地弯腰去捡丢了一地的衣物,只感到尴尬无比。
原霜慢慢穿好衣服,确认过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望了眼不安的苏岭。等房间里的薄荷气味散得差不多后,他推开了门,侧身示意苏岭跟他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