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父并没有做错,因为自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g" />本不值一提。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皮肤一阵瑟缩,颜色沈浸於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著梦中的图景。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麽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种隐隐的痛瞬间将人击中。
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著唇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麽样?”
是的,赢了,终於扳回了一局,但是颜色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的血y" />便凝结住了,那是师父的画,虽然笔锋上色都全然肖似与他,他还是能够轻易认出。
被迷惑的颜色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出来,就像做梦一般,附和著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
“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x" />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
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
c" />入後x" />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x" />好豔!g" />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颜色抓起笔:“哎?师父,你让我画春g" />?可是……纸呢?”
“唔……师父,你在干什麽呢?”酒意未醒的颜色微眯著眼,趴在床上,x" />欲过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年空翠苦笑著摇醒他,让他看向一旁的小桌上。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著一个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x" />器早已挺立,y" />荡的冒著水儿,湮湿了身下的锦被。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
颜色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作。
小孩子稚气未脱,还什麽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春情流动,无一不昭示著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怜爱,在y" />欲流动的眼神中独独显现了出来。
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色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花丛之中,腰部的凹陷被画笔一下下的扫著,敏感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边y" />叫著一边撑起了身子。
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
颜色一瞬间失落了,师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那麽,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色。”年空翠握住颜色抓笔的手,牵引著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身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年空翠竟是要以对颜色的深深执念去对抗画盏对他的久久思恋!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吟咽下,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毛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却被颜色猛的摁下。
“师父,别那麽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
“那麽……结果会如何?”
桌上摆满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著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g" />g" />针!在烛火的照s" />下放著妖冶的光。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春得对,这几?年空翠不得已替他含了一次,服侍到他s" />了才罢休。
整篇画中未有春g" />,却又情欲与爱意两种情感流动,沁人心脾,隐忍触动,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画出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
不……那不是怜爱,不是一个师父对待徒儿的,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潜藏的爱意。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色啊!
年空翠爱怜的抚 />著颜色的头,头顶的旋嚣张的厮磨著手心:“师父给你当纸,好不好?给师父做下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