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签,淡然道,“我人都在你们手上,下药这种下三滥手段还有必要吗?”
抬手揉揉脑袋,帕扎心里咕哝下药就是下三滥啊,他不摆明嘲讽我们下药抓他嘛!这位阁下的嘴巴可比传闻厉害很多,不会是吃多了血蔷薇口水的关系吧?也不对啊,只听说血蔷薇心狠手辣,没听说还牙尖嘴利。
乌眸盯著铁门,赛德问汉子,“你们的目的是什麽?克珞诺呢?”
“我凭什麽回答你?”帕扎撇撇嘴,这简单的动作由一个高大的汉子做起来多少有些违和感,至少赛德觉得还是缇苏做来更好看。
“你不就是来解释的嘛。”陈述句。
“哈?”帕扎是真的吃惊了,的确是索芬尔让他来给赛德说明他们的目的,“你怎麽知道的?我可还什麽都没说啊!”
“直觉。”
帕扎无语,他最讨厌这两个字了,索芬尔就总用这两个字敷衍他,简直把他当白痴。“啧,不想说拉倒!老子叫帕扎,是克珞诺的临时保镖。至於目的,很简单,希望你跟那孬种和好,简单吧!”
对方的目的让赛德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到对方话语中透出的信息上。超一流的身手以及身为克珞诺保镖却对克珞诺毫无敬意的态度,赛德若有所思,俄顷,唇角微微上翘,“你们的雇主是谁?”
这家夥,未免太聪明了吧!帕扎心下一沈。
正犹豫怎麽回答时,房门适时被人打开,来人是克珞诺和索芬尔。克珞诺虽然依旧十分消瘦,j" />神状况也不太好,但比之前被索芬尔和帕扎找到时好了许多,至少衣衫整洁,人模人样,不再像下水道的耗子似的肮脏、恶臭。
“阁下,您好,我是索芬尔。在今後一段不短的时间中,我和帕扎都会陪在您与克珞诺先生身边,保护你们的安全。当然,有什麽需要,您可以提出,在不抵触我们的原则及此次任务的前提下,我们都会尽力满足您。”由於他们此次目的特殊,且对赛德心怀敬意,房间中并未装任何监控设备。但他和帕扎平时用来确认彼此位置、交流用的传信器把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传递给索芬尔。
听起来很普通,却滴水不漏的回答。
赛德没有去看克珞诺,而是将目光集中在自称索芬尔的斯文男人身上。观察他走路的姿势,摆手的幅度,衣著打扮,默默下评语,又是一个高手。
尝试著问了几个问题,赛德发现单纯从套话的层面来说,索芬尔比帕扎更难缠,只要有他在,怕是问不出什麽有用的东西,遂将目光转到克珞诺身上。这是克珞诺进房後赛德第一次正眼看他,深陷的眼窝、布满血丝的眼球,使克珞诺看起来有些疯狂。
赛德不知道他发生过什麽,唯一能确定的是克珞诺有什麽地方变了。
见赛德看他,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麽的克珞诺神经质的笑了,他越过索芬尔,小跑到床边,在床头的位置坐下,伸手就要 />赛德的脸。被赛德阻止後,他脸上先是露出失望、伤心的表情,接著,反手捏住赛德的手腕,用力压到赛德头上。
“为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碰?”克珞诺喘著粗" />气,凑近赛德,危险、狂暴的眼神像一把锋刃的利器,刮过赛德每一寸肌肤,“是因为那个男人吗?那个叫缇苏的男人!不准,我不准!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赛德!你是我一个人的!”语毕,张嘴狠狠一口要在赛德右颈近肩窝的地方,刺目的血色从唇瓣与肌肤相贴的缝隙间溢出,蜿蜒而下,在衣襟敞开的古铜色肌肤上留下鲜明刺目的痕迹。
赛德拧眉,随著肚中胎儿的成长,他的各方面身体能力都在下降,竟挣不脱克珞诺的束缚。好在他的另一只手和双腿还是自由的。并指截在克珞诺压制自己的那只手的x" />位上,趁瞬间的麻痹挣脱掌控,同时,屈膝撞上上身俯倾的克珞诺腹部,抓住衣领,将人扔出去。
“砰”一声,克珞诺狼狈的摔在地上,帕扎幸灾乐祸的吹了声口哨,还不忘向赛德竖起麽指,以示佩服。
赛德看上去虽然不若克珞诺那般狼狈,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比之克珞诺,他承受的痛苦更剧烈,更难忍受。腹中仿佛被人用烧火棍不停翻搅般绞痛,靠在床板上的後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单薄的衣料贴在背上,带走更多的体温。
没等赛德缓过劲来,克珞诺一个鲤鱼打挺,猛然窜回床上,一把掀翻赛德,让他趴伏在床上,再用自己的身体整个压制住。
“嘶啦!”
被克珞诺掀翻时,腹部压到了床上,虽然有厚实的被褥缓冲,脆弱的雌体依旧不堪承受的叫嚣起来,疼的赛德眼前阵黑阵白,若非毅力过人,只怕已经晕死过去。就在赛德挣扎著用手将身体撑起一些,避免腹部被压到时,背上一重,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耳边响起。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包子不好生啊不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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