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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蛊永珹·夏ri荷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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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给自己下的药症状一样。

    她心道不好,便立马站起身,“父皇,儿臣身体不适,先行回去了。”

    乾隆点了点头,她得到许可,直接转身离去。

    待她经过一处无人的池塘时,身后突然出现两名太监。

    不过派出他们的人,应当没想到她会武功,所以这两名太监的武功并不高。

    小鸟被吓的呆愣原地,胜衣将那两名太监尸体拖到草丛中掀开面帘,其中一个是嘉贵妃身边的太监。

    他将二人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假装是不小心失足落水,推到了池塘里。

    她拉着小鸟快步回去,在路上经过一处无人居住的宫殿,竟听到里面有动静。

    于是她悄悄贴着墙壁,在窗户缝中查看。

    竟见一名男子,焦急的在屋内来回走动,“人呢?嘉贵妃怎还没将人带来?”

    胜衣垂眸盘算着,对一旁的小鸟说道:“你先回去,我会武功,不用管我。”

    她来到嘉贵妃的宫殿偷听,果然,嘉贵妃正在房内和宫女谈话。

    “还没将人带去?”

    “奴婢再去看看。”

    看来是嘉贵妃想害她,但此刻她已没力气去收拾嘉贵妃,立马强忍不适,快步回了宫。

    她关上门后,扶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看来嘉贵妃给自己下了药,又找来个男人,想毁自己名声。

    不过嘉贵妃没料到她会武功,派那两个矮脚猫,轻易就被她制服了。

    那该死的酒她还喝了不少,不过银杯底没有变黑,并不是毒,只是普通的春药。

    待她自己忍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她将头上的簪子拆下扔在地上,散乱着头发。

    此刻她下身十分难受,已经没了站起身的力气。

    鄂尔多从窗户进来,只见胜衣衣着散乱的坐在地上,他立马来到她面前。

    胜衣肩上的衣襟滑落,浑身起了层汗,正急速喘着气。

    “你受伤了?伤在哪?”

    她慢慢抬起头,眼神迷离,面上还浮着潮色。

    “我没受伤,嘉贵妃,想害我。”

    鄂尔多蹩着眉,“你方才杀的两人是她派来的?”

    胜衣很诧异,喘着粗气问他:“你怎么知道?”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我一直在身后跟着你,那两具尸体我让人带走毁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你看上去怎么如此难受?是不是中了毒?”

    胜衣下身钻痛,痛的她头上滴汗。

    她今天真的太大意了,还好她会武功。

    若是不会,说不定此刻就被那两名太监扔到了男人面前。

    她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咬牙说道:“该死的嘉贵妃,在我的酒里下了春药。”

    鄂尔多闻言,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解着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

    “你怎不直接告诉我?还白白难受了那么久。”

    她下身已流出许多水,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层潮红。

    鄂尔多直接掰开她的腿,猛的连根入了进去。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已然消散,那钻心的痒痛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灭顶的快感。

    满室皆是颓靡之气,女人在放浪淫叫,男人喘着粗气。

    水声和拍打声贯彻每一处角落。

    鄂尔多咬的她浑身都是印子,可她却好似无知觉一般,也不出声阻止。

    因为她已沉浸在这无穷尽的欲海当中。

    每动每攀上这高峰,姿势如潮浪般汹涌。

    微微细汗顺着身体落下,互相寻求着安慰,然后紧紧交缠相拥。

    不知何时,鄂尔多的肩膀上也出现一个大印子。

    正顺着身体往下滴血,可见咬的人使了多大的劲。

    鄂尔多在她身上咬了许多,她理智渐渐回笼,便愤恨的在他身上也咬了一口。

    不知在何时她晕过去了,而鄂尔多还沉浸在梦中一般,身下的动作未减分毫,抱着她不放过。

    睡梦中,她感觉下身痒痒的,好似有只小猫在舔她一般。

    可是她累的不行,更无力睁开眼去看。

    第二天醒来,她是被小鸟摇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窗外,太阳已要落下一般。

    她从未睡到过这个时辰,便立马直腰坐起。

    “呃、”她发觉自己的腰酸疼无比,感觉全身都又酸又痛。

    小鸟瞪着大眼看她,跟见鬼一样。

    胜衣转头看着她的表情,“怎么了小鸟?”

    说罢便自顾自的起身,没想到腿却无力站不住,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小鸟接住了她。

    她昨夜到底折腾了多久?腿也是又酸又痛,走路还打颤。

    小鸟扶着她到泉池,她舒舒服服的躺下,才发现身上有许多地方略微刺痛,她也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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