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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禁忌档案(大结局)_沙林魂塔_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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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看着姜绍炎的墓碑时,上面写着,金鹰勋章、一等功中校。我一时忍不住眼泪哗哗往下落……

    寅寅哭了一会后,还忍不住爬着凑到墓碑上,死死搂着墓碑不撒手,并用头微微磕着墓碑。

    我只知道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但到底什么过程,我不清楚,听铁驴这一番念叨,也只是知道了个大概。

    我发现挺奇怪的,寅寅听话了,竟跟老猫一起走了。

    这个轮椅我搞不懂有

了宝山公墓。

    这东西像卵石,不过宝山公墓又不靠海,怎么可能有卵石的存在呢?

    铁驴拿出一副聊家常的意思,自行嘀咕起来。不过我在一旁默默听着,他说的内容可不是什么家常。

    啥讲究,为何是空的,但在轮椅后面,站着两个军官,他们军服上带着虎头。

    参加葬礼这么多人呢,寅寅的举动都被他们瞧在眼里,铁驴本来没打算露头,现在却不得不绕过人群,来到前面拽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笨,要是早一刻察觉到这么微小的信息,或许就能早一步做出什么准备,未必能让结局变成现在这样。

    我看不下去了,也急忙从人群后面钻过来。我拽着寅寅,想把她拉起来,嘴上好说:“寅妹,节哀顺变!”

    现在场合不允许,我们也没跟大家打招呼,就悄悄来到所有人的后面。

    这是过度悲伤的一种表现,我们都理解,问题是她这么一直磕下去也不好,会让脑袋受伤的。

    我跟姜绍炎都是兄弟,也没啥忌讳的,而且赶了一晚上的路,也累了。我也学着铁驴这般,坐在墓碑左面。

    铁驴在“责备”姜绍炎,说四年前的大战,他哥俩一起并肩突围,姜绍炎发现有个红点印在铁驴脑门上,他非得撞开铁驴挡了这么一下子,结果自己中了激光弹。不然以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不是他而是铁驴了。

    我没太多想,又看着寅寅。

    我们往宝山上跑,我累的直大喘气,但心说去他娘的吧,都没送姜绍炎遗体被火化,这次一定要在下葬时送他一程。

    想想这场面也挺奇葩的,我俩一左一右的把脑袋靠墓碑上。铁驴还分我一根烟,自己吸了一根烟,又点一根烟,插在墓碑前的地上,那意思,这烟是给姜绍炎吸的。

    他还轻声念叨一句,说让寅寅痛痛快快地哭吧。他又把我拽到后面去了。

    我看到冷手的照片与名字,尤其墓碑上还写着,铜鹰勋章、一等功少校的字眼后,心里一震,我真没想到他也死了,或许……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但又把它硬生生压下去了。

    我心说怎么回事?尤其有一处特别疼,我就挪了挪屁股,发现地上有一个挺古怪的东西。

    寅寅是顺着站起来了,不过她突然间一定又想到了什么,竟又狠狠地推开我,再次扑上去……

    另外寅寅也抽烟,这一定遗传了姜绍炎的基因。姜绍炎不仅爱抽烟,更把烟看的很重,不然一有事时,他怎么就爱给我们发烟呢?

    整个葬礼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四十分钟后,白司仪把过程都走完了,大家也就陆续撤了。

    我本来只想当一个听客,不发表任何看法的,但坐的久了,我屁股隐隐不舒服了。

    我咦了一声,把怪东西拿起来。铁驴正巧

    铁驴挺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墓碑右边了,还脑袋一歪,靠在墓碑上。

    这一下子,只剩我和铁驴了。我是想跟在老猫后面,等下了宝山,再借机跟寅寅说说话,铁驴却拉着我,还让我跟他一起,再陪陪姜绍炎。

    我冷不丁觉得太过于疯狂,不过又想了想,心说虎父无犬女,姜绍炎是个这么爷们的人,她女人性格上肯定也汉子,这不就是寅寅这种类型的吗?但他俩长得确实不像,估计姜绍炎也没家庭,弄不好也是代孕吧,寅寅在长相上更随她的母亲。

    我们仨没动身,寅寅也恋恋不舍,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默默地噼里啪啦的掉眼泪。这样过了一会儿,老猫先熬不住了,他上前对寅寅附耳说了几句。

    我就觉得像有个雷打在自己头顶上一样,心说寅寅把姜绍炎叫爸!原来她是姜绍炎的女儿!

    我翘脚往里看着,发现这次下葬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但最主要的是给两个人送别。

    再说在场的这些人,大部分我不认识,但也见到了我师父还有一个空的轮椅,以及最熟悉的寅寅。

    她蹲在姜绍炎的墓碑前正在磕头,也一边泣不成声的喊:“爸,您一路走好!”

    第一是姜绍炎,第二是冷手。

    我说不好这一刻心里啥想法,反正酸酸的,也被姜绍炎和铁驴以命相交的义气打动了。

    细算算今天不是休息日,他们这些同事和朋友也蛮辛苦的,一会要回到市里继续上班。

    其实不用刻意找,远处站着一群穿警服的人,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这时宝山公墓下停了很多车,大部分是警车,还有几辆是车牌很好的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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