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逐渐向下,舔过肚脐,一直舔到腿心间,慕倾倾感受着他的唇舌埋入那处,温热的呼吸和口液浸入她的敏感点。
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要疯了。
被他刺激的要疯了。
她嘤嘤出声,“唔~庄河,那里不要。”
“是谁说想睡我的。”庄河的声音低沉的发哑。
他的大舌湿热灵敏,疯狂侵入,卷吸她的蜜液,一切都是无师自通。藏匿在肉缝里的小核被多番照顾,颤巍巍的涨肿起来。
一下又一下,轻而易举就占领了她身体全部的感觉。
“嗯嗯……啊…庄河……庄河…别……”
嘴里哼唧呢喃,身体却违背意志癫狂起舞。
“不要还贴的这么紧。”鼻腔所闻满是少女馨香,诱人发狂,想不顾一切冲进去,无所顾忌的插她,不用顾虑前,考虑后。和她真正结合一体,狠狠操她。
但是,他不能。
他快三十,一个半残废,社会地位最末等。
而她不到十六,年华如花,心智尚未成熟,对他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若真睡了她,等一时兴起过了,就怕留给他庄河的,唯有恨。
不想被她日后恨,他能做的,只有隐忍自己的欲望,给她快乐。
她这个年纪对男女之事朦胧而好奇,他带她体验。
庄河男根肿胀难忍,眼里布起红丝,舌尖加快,在小穴口进出扫荡,不时用嘴去吸那枚小核,每吸一次,身下的人就颤栗不止,从而知道这一处她极为敏感。
牛棚里满是男女压抑喘叫的荼靡之声。
本能驱使,慕倾倾用腿去环他,欲望高歌猛进,极端的战栗一波又一波不断侵袭,从他的唇舌所到,光速蔓延到全身。
“嗯~嘶~啊~~”低低的哼吟仿佛小兽被宰割,伴着抽气声自喉中逸出,这空旷的牛棚中竟然有了回声。
两头酣睡的牛似有感应,甩了甩尾巴。
慕倾倾全身抽搐,发出最后一个低音节,被他引渡至极乐世界。
庄河抹一把脸上的水,直起身在她身边躺下,抱起她,“睡一会,天快亮我叫你。”
腰侧有个不容忽视的硬物抵着,慕倾倾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问庄河,“为什么?”
庄河捏捏她手心,把衣服给她盖严实,“哪那么多为什么。”
她默然半刻,“我知道你的心意。”
他像是要睡着,回应一句,“睡觉。”
她贴他脸上蹭了蹭,“好,睡觉。”
在她呼吸平缓后,庄河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怀里的人身上,黑暗中只能看清模糊轮廓,但他的目光极为专注,黑黢黢的眼睛里,有一种涌动的光芒。
天未亮,慕倾倾被庄河叫醒,踏着黎明前的夜色跑回家里,下身那里干涸成一片一片的屑,不太舒服。没打算继续睡,佯装刚起床去灶台烧水擦洗。
里间,杨树听到动静也穿衣起床。
蒙蒙光亮下,只见白腻的圆腚自木盆里抬起,隐约可见延伸至下的腚沟。
杨树脸色胀红,一颗心杂乱无序的跳,正要回避开来,慕倾倾一转头便看见了他,如常开口,“吵醒你了?”
然后若无其事提好裤子,把木盆里的水往污水沟里一倒,回到灶台煮稀粥。
再退开就显得欲盖弥彰了,杨树揉一把脸,走过去抢过灶上的活,“你去烧火,暖和些。”
“嗯。”
刚才的尴尬谁也没有提及,仿佛是心照不宣。
慕倾倾对杨树没有再刻意的去撩,面对他有着难以抉择的茫然。
归根结底,是杨树他太好,好到让她有罪恶感,她不值得他在深渊挣扎,杨树他值得更好的女人,至少待他能一心一意。
杨树把粥盛好,端去方桌时刚好看到妹妹的动作,眼含关心,“怎么揉起眉心了?没睡好吗?”
慕倾倾不甚在意的道:“是沾到灰了。”转过身去不给他看。
坐姿的关系,坐在小板凳上身子弯折,她的屁股往后撑,布料挤磨出圆润的弧线,火光映衬下,像两瓣熟透的桃子,散发出一种名为诱惑的香。
杨树眼前一暗,那片白腻又在眼前浮动。手里的粥倾斜下来也不知道,突然传来烫痛他才醒过神来。
这时,慕倾倾也站起来,转回了身,端起自己那碗粥开始喝。她现在也能一小截腌萝卜喝一碗粥,热粥下肚,身体都暖了起来,“天晴了,我想多去山里弄点东西来卖。”
天越来越冷,不管是她家还是庄河,都需要御寒的衣物,包括食物。
在饿疯了的年代,有情饮水饱是一句空话,填饱肚子胜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