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倾还没开口,一道女声从兄妹俩后头传来,
“杨小三,杨小四,你们俩可真够腻歪的,多大的人了还搂搂抱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俩在搞对象呢。”
是杨国虹。
这缘分也是奇了,哪哪都有她。慕倾倾的脾性可不是陶泥,她眉一扬,挽上杨杋的胳膊,淡淡的笑,“咱兄妹感情好,乐意。你不也有兄弟,羡慕就找他们腻歪去,管人家闲事,吃饱了撑的。”
杨国虹被气的娇躯颤抖,“杨小三,看你把她给惯的。”
女人家吵嘴,作为男人,杨杋不好插嘴,他瞥一眼堂姐杨国虹,什么话都没说,揽起妹妹就往家里走去。
回了家,杨树烧火摊饼,看了回来的杨杋以及慕倾倾,目光在后者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便又继续忙碌起来。
杨杋坐到灶下帮忙烧火。
慕倾倾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笑眯眯的喊了声“大哥。”
然后取过糖糕掰了三分之一递到杨树嘴边,“大哥也尝尝。”
少女笑容潋滟,仿若十里春光。
杨树却是心里发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转过头不再看她。可她的手一直举着,完全是他不吃就一直举着的架势,到底怕她累着,又不想和她说话,杨树只得张嘴将她手上的那块糖糕吃进嘴里。
甜甜糯糯,是难得的美味。
杨树吃在嘴里却味如嚼蜡。
剩下的糖糕慕倾倾和杨杋分食。
到了初三,有亲戚的人家在这一天是要走亲戚的,杨家兄妹四人的外公外婆过世多年,余两房舅舅因大灾荒时外婆偷偷将为数不多的一点吃食给了杨树母亲而闹的很不愉快,在外婆一过世就基本断了往来。
可以说兄妹四人是没有亲戚可走的。
慕倾倾觉得这样也好,省了应付的精力。
初六生产队照常开始记工分,生活与往常无二。
和杨树闹了几天冷战,可在慕倾倾的软磨硬泡下没两天便泄了气势。
当然,冷战只是杨树单方面以为的。
因为有了打猎收入,家里光景比以前好了许多,杨树提议让她继续念书,慕倾倾没同意,不说现在的教育质量,单就过几年教育机构瘫痪来说,都让她提不起兴趣,去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拗不过她,念书的事不了了之。
这段时间,慕倾倾非常忙碌,经常去出工,隔三差五摸到山上猎些野物,偶尔夜里要去和庄河私会。
另外,也在留言何铁春的活动轨迹。务必要做到一击必杀。
天上一弯弦月泠泠然,寒风轻吹,万籁寂无声。
何铁春走在僻静小土路上,不时四下张望一眼,这是他向来谨慎,所养成的习惯。
想到杨国虹那小骚货鲜嫩的身子,何铁春眼珠子都开始浑浊了。只可惜杨倾倾那小娘皮滑溜的很,让他无从下手。要不然,他定让这一对姐妹花都在他鸡巴下浪叫发骚,光想想就让他鸡巴硬得发疼。
意淫着各种下流场面的何铁春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紧随其后。
石墙内边有一片空地,这几天天晴,稻杆一层一层堆积。
何铁春一到,稻杆后走出来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是杨国虹。
两人没说什么话就抱在一起亲上了。
何铁春身后的身影跃上一棵马尾松,坐在枝桠上,低声自语,“狗男女。”
她拿了颗糖含着,晃着脚丫看现场直播。
树下头,何铁春三两下剥去杨国虹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的身体在月色下更显雪腻白皙,尤其是那对大奶子,挺翘圆润,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何铁春自然对它是爱不释手,两个大奶子在他手里晃来晃去,变换着任意形状。
“小骚屄,想老子鸡巴了没?”
杨国虹轻哼一声,虽然对此人很讨厌,但想到家里的情况。还是骚媚的叫着“啊~想了,你轻点~唔…”
“贱屄,真他妈骚!”何铁春含着杨国虹粉嫩的左乳头,吸吮了起来,舌头不时舔到外面卷着打转儿。
嘴里含糊不清的挑逗着“吸溜吸溜…臭婊子,想什么了?”
“想,想大鸡巴了,哦啊~你吸得我好舒服啊队长…”杨国虹已然被挑逗得情动,伸出手在何铁春的大肚腩下摸到那根湿乎乎的鸡巴,抓在手里撸动。
“操,烂逼贱货,被你爽死了,来尝尝老子的鸡巴。”杨国虹娇嫩淫荡的身子蹲了下来,眼里渐渐迷离,扶着何铁春的鸡巴。一股刺鼻雄性腥臭传入鼻孔,张开小嘴,把黝黑的龟头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