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知道见了杰迪怎么说吗?”克丽奥小姐唤住他道。
这一声惨叫一下子惊醒了女王,她浑身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怔怔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真是太无聊了!这衣服左三层右三层的,能让人焖断气儿,你们说,我原来奄奄一息,是不是就是你们干的!”
“不让他的心彻底地沉沦在你的身上,怎么能出这口恶气?男人就是这样属驴子的,哄着不走,打着倒退,不给他前边悬一把草,怎能让他乖乖地听话?难道生了气就一鞭子把他赶跑?驴子再倔,你摸清了他的脾气也能玩弄于股掌之上!是吧,毕加索?”
另一侧大腿好疼好疼,他猛地扭过头去,只见妹妹一脸无辜地收回手,点头道:“嗯,果然不是梦!”
“嗳!”伊丽莎白女王唤了一声,可毕加索已经一阵风儿地跑下高台,跳上一匹站马向杰迪追去。
如果毕加索不这样说,当着加菲尔德和卡尼瑞两位圣骑士,伊丽莎白女王做为一个芳龄可可的少女,而且还是一位高贵的女王,她的尊严和体面是无论如何不容许她再说出挽留杰迪的话的。
特蕾西女皇从洒满花瓣的温泉池中走出来,几名身材高挑曼妙的侍女立即拥上来为她穿衣打扮。
克丽奥小姐察颜观色,眼中掠过一丝狡狯的神色,说道:“好吧,你恨他辜负你的一片深情,那你就更不该放他离开。怎么才是最好的报复?沙场相见么?你错了,就算他战死,那也和你的个人恩怨无关,那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
最后一声变成了惨叫:“谁掐我啊?”
女王咬了咬唇,忽然恨不得一把掐死克丽奥小姐。
克丽奥小姐俏眼一瞪:“既然知道,还用女王吩咐么?还不去把他追回来?”
女皇刚刚穿上贴身小衣
“喔喔喔喔!”毕加索稀里糊涂地扭头就跑。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在自已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茫然道:“不,不是梦,这是真的,真是一个奇迹~~~啊!!!”
完好的生物,否则这世上岂不是有人可以长生不死了?
“这个……,当然知道!”毕加索咳了一声,板起脸道:“我虽是他的朋友,可他这样冷血无情,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见了他,我会指着鼻子痛骂他狼心狗肺、愧对女王。
毕加索骑士瞪大了双眼,喃喃自语道:“这是个梦……一定是个梦……,千万别他妈醒啊……”
可是毕加索这番话虽然不失体面,以杰迪的个性又岂会接受?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伊丽莎白今天已经是切身体会到了,他跑去这么说,只怕杰迪会走的更快、更远,对自已更不留情,这个帝京来的女人这不是给我添乱么?
正因如此,所以他们眼见这匣中草环竟然真的变的鲜活翠绿,而且还在不断的抽枝发芽,吐叶绽蕾,这才目瞪口呆。
“啊?哦……,是啊,是啊,男人就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毕加索干笑两声。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报复吗?”克丽奥小姐兴奋的两眼放光:“不惜一切留住他,让他彻底爱上你,为你操心、为你劳神,你想甩掉他就甩掉他,他还得苦苦哀求挽回你的心。”
要知道他们三个,一个曾是横扫魔兽草原的狼王、一个是克罗亚王国的长公主、一个是阿匹亚王国的女王,个个都是曾处于权于巅峰之上的人物,骨子里都是很自负、很骄傲的人。
“这是天意啊,女王陛下!”克丽奥小姐同样莫名其妙,却不失时机地说道:“看来你和杰迪先生情缘未断,那么为何不顺其自然呢?你发下了誓,现在应了誓,你还要坚持已见么?”
毕加索眼都不眨,声色俱厉、义正辞严地把杰迪骂了个狗血喷头,克丽奥小姐满意地点点头,向他眨眨眼,说道:“那就快去,他不是还得进城去接那个狐女么?拦住他,让他待在你府上,听候女王发落!”
“幻术,这一定是幻术!”克丽奥小姐喃喃自语,两只绿色的眸子眨了眨,渐渐变成了深邃的淡紫色。“鹰眼术”不止能及远,而且能破除幻术,但是在“鹰眼术”注视下,那草帽不但没有任何异常,而且枝叶还在生长,在鹰眼术下观察的更是细致入微,那股蓬勃的生命力似乎也扑面而来。
伊丽莎白女王脸色一连数变,可她同样骄傲自负、高高在上,今天被杰迪如此羞辱,她哪里放得开面子,当着无数臣属再次挽留杰迪?
这些深融骨髓的脾性和思想影响着他们的一言一行,那种天生上位者的理念和由其主导的行为,又怎么可能和普通人的行为相同?若非如此,也不会有这样荒唐的一幕了。
毕加索大哥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教唆伊丽莎白女王的克丽奥小姐,似乎看到一对弯曲的红色的犄角正在她的头顶上慢慢长出来。
今天在千军万马面前,他威风也威风够了,如果大男人爱面子,羞于当面向女王认错,那他哪怕还有一点良心,也该留在布坦尼城里,等机会见见女王,彼此把话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