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第四，新任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水柔仙又屈下一手指：「第二，新任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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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主亲传。」

    「第三，新任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主的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主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２２

    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当日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中。这位新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主会传位於他？」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主已经凶多吉少！」

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主不妥。」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主这样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