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还在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内裤里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张其承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为什么好舒服
微风吹起,粉色的花瓣从张其承的眼前飘过,甜腻的浓香和花叶的清香混合成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让张其承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莫名发烫。
柳岁在张其承下颚舔了舔,然后吻住他柔软的唇,舌头滑倒他嘴里四处舔弄。
张其承咽下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柳岁的吻很粗暴,张其承张着嘴任由他吻着,心里有些迷茫。
我在做什么?
股间一凉,他意识到裤子被脱了下来,肉棒被冰凉的手指揉捏,明明感觉很恶心,身体却是兴奋的起了反应。
“啊操你嗯滚”张其承嘴里模糊的骂道。
为什么被男人摸会这么爽
“啊啊啊不嗯”
“好爽嗯嗯前面摸前面啊”
我真他妈疯了这他妈这家伙不是人吧?
“嗯啊啊”肉棒被温柔的口腔包裹,张其承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手指在地上摸索着抓住青草,两腿收紧夹住柳岁的头,屁股抑制不住的往上顶,稀疏的耻毛蹭到柳岁脸上,让柳岁皱了皱眉。
张其承的肉棒和乳头一样,都是淡淡的粉红色,看着和他英武的长相不太符合,但搭在一起又意外的诱人。
舌尖从底部的囊袋滑到顶端的龟头,柳岁吻了吻热乎乎的肉棒,张开嘴含住龟头,舔了舔马眼,一口气把肉棒全部含到嘴里,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张其承就自主的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粉色的肉棒在苍白的唇里来回进出,柳岁有些不满的在张其承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那人却是丝毫未觉察。
张其承的叫声越来越大,柳岁用力一吸,白色的精液射到了他喉咙里。
“咳咳咳”柳岁被呛的咳嗽起来,他张开嘴,精液从唇角流了出来。
手指在唇上蹭了蹭,带下来一丝透明的精液,柳岁看着它在指尖拉丝,把手指伸进了嘴里。
味道不错。
张其承蜷缩在地上喘气,射了两次他头脑清醒了很多,这鬼是食精鬼?
屁股突然被打了一巴掌,虽然不痛,但张其承还是夸张的叫了一声。
“你有病啊?”张其承骂道。
身体被翻的脸朝地,张其承吃了一嘴土,连忙‘呸呸呸’的吐出来。
“啊嗯嗯”屁股被大力揉捏,张其承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腰被拉起来,膝盖以跪地的方式并住,上半身趴在地上,乳头被冰凉的草刺的一个激灵。
“操你妈,什么傻逼鬼!放开老子!”张其承骂道,转身就想给那弱智鬼来一拳,再一脚,再一拳,把那家伙打的跪地上叫爸爸,可惜,这些想法只在脑海里实现了。
身体丝毫无法动弹。
屁股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另一边被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
“啊!”张其承这次是真的痛到叫出声。
被打了之后又开始被大力揉捏,就像是给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疼痛感被揉的减少了很多。
“嗯放开我嗯臭傻逼啊啊”
原本把屁股高高翘着对着一个男人已经让他羞耻的想死了,更羞耻的却紧接着来了。
“别舔别舔哪啊嗯啊”
屁股被双手掰的更开,后穴被柔软的舌尖从耻骨舔到缝隙,耳后不时听到亲吻的声音让他更是无地自容。
这种耻辱,比死更让他痛苦。
张其承眼圈发红,声音带上了哭腔:“别碰那嗯嗯啊”
“舌头啊啊不要嗯不不要进嗯嗯”
后穴被柔软的舌尖撑开,奇异的快感笼罩张其承全身,皮肤一阵战栗,张其承咬住了下唇。
“啊啊滚操啊啊”
“不要哈嗯嗯舔”
先前被打过的地方成了红色,柳岁一只手揉着张其承挺翘的屁股,一只手把裤子拉了下来。
青筋暴起的肉棒高高的翘起,在柳岁的屁股上拍了拍。
“是什么”滚烫的触感让张其承有些惶恐,还没来的及问更多,那东西就抵住了他的后穴。
“不要”张其承哀求道,“我是男的”
“饶了我吧别碰那里”
“啊不要进来求啊!”
硕大的龟头撑起开后穴,从未经历过的疼痛感让张其承哭了出来。
眼泪顺着眼角滑到下巴,张其承却任何反抗都做不到,只能翘着屁股任由柳岁为所欲为。
父母早年离异,十五岁的时候父亲为救一个跑到路中间的小女孩,自己被货车撞到,急救无效去世。他无依无靠,跟着高年级的小混混走上黑道。
从给人看场子到成为一哥,除了杀人吸毒,他几乎什么都干过。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以此作座右铭,没心没肺的过着每一天。
自由自在的活到25岁,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