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医生也会和他交谈,态度会比较平等。
医生坐在他面前,并不看他,在看材料,但听到他挣扎的声音,就说:别动,很吵。
从完全物化的状态离开后,就可以保持舒缓的节奏,跪在医生的脚边享受医生简单的按摩,放松他的肌肉。
苏秦听完,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哭哭唧唧地说:是
医生问了很多遍,苏秦重复了很多遍,然后医生才满意地放他下来。
医生拒绝了。他说:“你没有准备好这样做,别提出你自己都无法完成的事。”
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苏秦提出想要和医生同居。他可以交出自己的工资卡,以放弃财产的权利换取主人的收留。
乳头上被涂抹了祛除疤痕的药膏,但这种药膏刺激性太强,又痒又痛,苏秦忍不住要挣扎,但被绑的很紧,动弹不得。
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医生光玩乳头就玩射了,但实际上医生的控制力超级棒,在他濒临极限的时候停了手,还顺势扇了他的肉棒一巴掌,疼得苏秦差点跳起来。
什么?不肛交的原则?还是那句话,反正医生还没上他,不算破例吧。?
从架上放下来之后,医生又给他上药,昨天打得挺严重的,医生说不希望他周一上班的时候没法坐,但他自己觉得疼痛也很好,持续一周的话,会让他在工作状态下也有所慰藉和依赖吧。
好吧,确实有很多玩法需要有很好的体力,但被锻炼这种事占用周末调教的时间,不甘心。
苏秦明知道这是医生心理上对他的驯化,这些伤明明就是医生打出来的,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感觉到被呵护疼爱。他明知道这不正常,但还在想,如果每次被打后都能这样温柔地对待我,那么打我也没关系,狠狠惩罚我也没关系。
锻炼立刻就变味了,苏秦走得气喘吁吁,还因为“姿势不好看”被医生用散鞭在后背打出一片漂亮的红色。
他没问医生看不出颜色后要怎么料理他,反正这是主人的权利。说起来,到底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地这么服从了?苏秦想不起来。
和医生保持每周末都会见面的频率已经整整2个月了,苏秦的体力变得更好了,得到的回报是医生更无情的调教。
跑步机的防跌落夹子被夹在了他的两边乳头上,后穴含着一个肛塞,下半身穿着非常紧的胶衣,4档的速度,医生说:先习惯一下好了。
苏秦一边贴着医生的腿,一边细细地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依恋。
苏秦难受极了,更要命的是他乳头很敏感,只要有点刺激就让他勃起了,这更难熬。好在到底只是用来促进皮肤恢复的药物,持续刺激的时间不长,苏秦在忍耐和坚持中逐渐习惯了。
从前一点都不喜欢这个项目,他理解不了其中的乐趣,但第一次被医生踩着头当做脚蹬时,他勃起了。可惜的是,他只能坚持20多分钟就受不了了,医生在这种时候并不会勉强他。
是吗?苏秦隔天摆好姿势等着挨打的时候还在想医生的话,结果等剧痛在屁股上炸开之后,他就想通了,他已经在这样实践了呀,屁股这么痛还乖乖自己主动摆好姿势求打,不就是为了取悦主人吗?
他像被蛊惑了一样把这个话说给医生听,医生却冷笑一声,说:本来打你、惩罚你就没有关系,这些事可以取悦我,所以你不仅是心甘情愿,而且是非常高兴地这样做的。
医生打了他一下,然后就把他拉起来了,今天调教的重点落在了乳头上。
就在这个时候,医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到他面前,像把玩什么物件一样轮流把他两边的乳粒放在手里搓揉捏拿。
苏秦很失望,想反驳,但是被口塞堵住了嘴。医生把他拴在厨房外面,自己进去做饭了。他不死心,吃饭的时候又提了一次,还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我准备好了。”
苏秦被绑在架上,裸露胸膛,看起来像普罗米修斯似的,诶,淫荡奴隶版。
下午医生给他上药,又温柔又细心,还为他按摩。
午餐后是午睡,午睡后则是锻炼。
“看来恢复能力真的蛮好的,多涂几次就可以淡到颜色看不出啦。”
医生的训练十分残酷,比如卧推的杠铃另一头会吊在他的肉棒上,如果推不起来,下面就会被狠狠拉扯又比如椭圆机的踏板会带动水泵,把水从容器里抽走,而余下的量不论是灌肠、灌膀胱还是喝下去,总之他必须用身体装完对了,还有那个可怕的动感单车,改造得非常淫荡,但他又必须坐在上面踩动踏板,带着轴承上的假阳具操弄自己。
他开始学习做人体家具。
事实上他
医生有办法让他甘心的。
医生的态度又冷淡又客观,好像他是没有生命的物体,但手上做的事就叫苏秦忍都忍不住,发出了黏糊糊的鼻息,喉咙里的呻吟都忍耐不住了。
医生还要他自己重复。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因为主人喜欢看我受罚,因为主人喜欢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