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轻轻甩了甩手,钥匙一阵清脆的叮铃咣啷。
卿墨立刻知道自己被耍了。
刚才那么失态的行为他开始庆幸自己蒙着眼睛。
苏衍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卿墨的那点羞耻心调戏起来却极为可爱。真正令他在意的是卿墨居然拿自己与那些表演奴相比,他的言语有些严肃:“我不会把你和表演奴或者商品奴作比较,他们能做到的你做不到,但你吸引我的地方他们永远也无法拥有。墨,下次别再做这种无谓的逞能。”
卿墨闷闷地憋出一声:“是,主人。”
“跪好。”
苏衍拿起新买的皮绳衣,重新把乳夹夹在卿墨的乳头上,随后双绳在肩侧环绕后交叉下至小腹附近。
走绳过程中的每一个动作都带动了乳头的撕扯,卿墨随着他的用力发出了一道道吃痛的闷哼,不敢咬唇或咬牙,也无法用握拳来泄痛,他只能生生地承受着这些细小绵延却敏感到分毫的刺痛感。
“嘶”又一次扯动了乳头,痛得卿墨倒吸了一口凉气。
主人的绳艺一向如此令人不敢恭维,还偏偏特别喜欢这类说真的,若他自缚相同的走绳,都比主人这手艺更轻巧,着力点也更精准。
而且后背交叉的绳结好像打错了
看来主人这些年真的没有收过别的奴,否则这绳艺不会没有半点进展,还更加糟糕了。
当然这些话他也就敢在心里想想,他以前不是没有旁敲侧击地提醒主人绳缚的失误或不足,只得到了一个斜睨,加一句轻描淡写的问句:“你是我的客人吗?”
换而言之,你是我的私奴,我给你绑什么你给我受着就行了,多什么嘴?
然后卿墨就永远地闭紧了嘴。
折腾了半天,在卿墨度日如年的等待下,苏衍终于完成了完整的绳缚。虽然过程粗暴了些,但最终的绳法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他起身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又重新蹲下,在卿墨胸口的横绳上挂了个铃铛——如愿又听到对方一声轻呼。
“听好。”苏衍知道卿墨长时间跪着,思维一定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卿墨低声应道:“是。”
“房间里放了四个调教专用的避孕套,和普通的安全套什么区别,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苏衍用脚撩拨着卿墨的下巴,似乎觉得很好玩,越动越来了兴致,“你可以随意挑选一个把它叼过来,今天我就用它操你。”
卿墨刚刚回神,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
主人终于愿意真正的使用自己了吗?
重逢之后,主人一直都没有对自己表现出性质。每次都是他动情得一副淫荡下贱的模样,而主人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以为还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甚至有时刻意暗示,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愣着做什么?”苏衍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卿墨一个踉跄伏倒在地上,拉动了从阴茎牵到乳夹的皮绳,痛得他颤了一下,才又爬起。
“快点。再墨迹,我就每种都用一遍。”苏衍不耐烦地看着动作缓慢的卿墨。
他当然知道这是束缚的杰作,可看着卿墨笨拙可爱的模样,心头就莫名地涌上一股舒爽。
卿墨爬行着,每一次伸手或挪腿,都会带来一阵牵动。如果稍稍改变动作让乳头的牵力少几分,那阴茎遭到的痛苦就多几分,反之也是如此。
一向优雅的跪行,被扭曲得异常僵硬。
“呃嗯”稍微增大幅度,痛感立刻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不得不缩紧了手脚的活动,小碎步般地膝行。
卿墨集中注意力在每一步上,可过去了极为漫长的时间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盒状物,甚至都没有碰到墙壁,不由得让他有些迷茫。
“哈哈”耳旁传来了苏衍毫不掩饰的轻笑。
卿墨突然惊觉,他刚才只顾着克服身上的束缚和疼痛,却忘了盲爬最基本的常识。看不见时,人潜意识会朝一个方向偏转,而他是偏左,因此应刻意朝右。
对于盲爬,他曾经调教训练过几十个奴隶,结果自己现在居然连这都忘了
“终于发现了?”问句里藏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