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全身最让人苏钰喜欢的,除了肥嫩的屁股,就是这个小逼眼儿了,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被操了几年也没有太松,时刻夹着等着被人喂精喂尿,完全是个合格的鸡巴套子。苏钰与其说是施虐欲强,不如说是控制欲强。看着玩具在自己手里受尽玩弄苛责,仍然乖巧驯服,连带着对人也喜欢了几分。
舒棠双手大大掰开自己的后穴,一双手长得漂亮,细长白润,骨节分明,平时苏钰也爱捏着把玩,或者看他用细长手指抽插自己后穴,不过挨罚的时候,再好看也不顶用了。舒棠被吓得有些厉害,声音都有些发抖:“求主人惩罚奴的骚逼”。
苏钰控制欲强,规矩自然也打,让手掰着的时候,没有吩咐就不准松开,松一次抽十下,躲得多了看苏钰的心情加罚。舒棠的手不知道为自己受过多少难,因为掰不住自己的屁眼,像小孩子一样被打手心,听起来实在是足够淫荡和下贱,但是苏钰想玩想罚的时候,他就是不如一条狗,手连屁眼都管不住,被打肿都是仁慈了。
没多废话,威慑不及真枪实干来的有力度,藤条不留情面连抽三下到臀缝中央,原本嫩红的肛门顿时被抽出一道白痕,又迅速充血变得更加艳丽,三下完全重叠,舒棠嘴里发出悲鸣,头死死顶在沙发上,指尖泛白死死抓住臀瓣,把最脆弱的地方固定在人手底。苏钰根本没想着留情,藤条时快时慢抽在臀缝上,鞭鞭重叠,实在看人受不住了,才心慈偏移些许,实在是个没多大的地方,再怎么偏移几下也就打遍了,十几下之后几乎每一次都是叠在之前的鞭痕上,整个肛门已经高高肿起,放在臀瓣的手再也控制不住,。舒棠被吓得有些反应迟钝,手机械的再狠狠掰开臀瓣,整个人不知疼的还是吓得狠狠一抖,苏钰觉得罚的差不多了,也有些打不下去了,藤条竖着插到人臀缝示意夹紧,坐到沙发上,拍拍人的脑袋:“说说吧,怎么回事”。
舒棠还在惩罚里没有回过神来,手松开足够吓得他发抖,藤条插进臀缝也是下意识夹住,苏钰又捏着下巴让人抬头,才算回过神来。“怎么,还想让我说第二遍?”
苏钰语气听不出喜怒,不过舒棠此时胆子再大也不敢让人重复,顺着力道抬起头,脸上全是在沙发上死命顶住蹭出来的红痕,一脸水迹带着红肿,看起来欠虐的很。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怕您不要我了。”
苏钰看着人的样子,心说:“这脑子又想到哪去了”,脸上没什么情绪,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人头顶,算是安抚:“这和你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发骚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我教你的规矩?”说到最后又带着严厉,舒棠吓得厉害,生怕再被狠罚,伸着脑袋在人手底下轻蹭撒娇,没敢再憋着:“您对他是不一样的,奴怕
苏钰没有否认,听着开头就了然,原来把自家狗反常的浪叫是在护食儿,就是把自己护成这幅惨样倒是少见,也是难为他了。顺手把奴隶按在自己腿上顺毛安抚,感叹人这顿打挨的还真不值:“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和你们是不同的”舒棠趴在主人怀里,感受片刻温情,听到这句话心情还是有些低落,没有说话。“
“不过,我和他不一样,从小就知道自己什么样,喜欢你就想抽你,想让你像条狗一样在我身下挨操,清楠是直男,我没打算碰他”。舒棠听在苏钰说起萧清楠时,白月光一样的语气,心里不是不难受的,不过听到“喜欢你”几个字,不管是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喜欢他像狗一样在她身下挨操,心里也是知足的,没敢再多说什么,头安分趴在人腿上认错,屁股里夹着的藤条一刻不敢放松:“奴知道错了。”
苏钰看人反常,难得解释里几句,却也不打算惯着奴隶的坏毛病,“嗯,我目前没有一对一的打算,不管是你还是谁,接受不了可以去找一对一的主,这种错你再犯就不用来请罚了”解释了敲打几句,结束这个话题。
从臀缝里拿出藤条,犯了错就要挨罚,舒棠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等着刑罚。破空声砸下来,“一,谢主人教训。”十下很快打完,舒棠总算熬完,从头到脚都被玩过打过一遍,凄惨的不成样子。
苏钰操人到一半被撩起火,欲望没有发泄,也是比平时下手狠的原因,现在该哄的哄完了,该罚的罚完了,总不能委屈了自己。
抬手拍把人微肿脸蛋“去把自己洗干净,后边不用洗自己上点药,然后来浴室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