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约好叶千诚缴纳公粮的日子,但平时一般会做三次的他只草草做了一次就鸣金收兵了,躺在床上一副有心无力的模样。
“起来。”舒雨这话既是对叶千诚说的,也是对叶千诚的小弟弟说的,此时叶千诚的小弟弟正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任凭他怎么撸啊撸,那肉棒还是软绵绵的。
“拜托,让我歇歇,我今天走了一整天,腿都快断了,真的站不起来了。”叶千诚看上去真的很累的样子,眼睛半开半阖的似乎随时都要睡着,舒雨狐疑的看着他,怀疑他又在用锁阳心经来糊弄自己,但是看着叶千诚没多久真的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只得忿忿然地缩回手,自己去清理身体,然后再帮叶千诚擦干净小弟弟,他才不想服侍叶千诚,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要保证床伴的卫生状况,所以只能帮叶千诚的小弟弟清理了。
看着睡得死沉的叶千诚,再看看那只头顶上已经出现一处肉眼可见秃痕的黑鸟,愁了一会儿按这效率到猴年马月这鸟才能脱光,舒雨也困了,径直在叶千诚身旁躺下,看着叶千诚俊美的侧脸,心中对于韩夜的疑虑始终没有消除,虽然千诚发了誓不认识韩夜,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千诚对自己有所保留,今晚的表现也很反常,走一天就累垮了?这真的是那个曾经徒步走川藏的千诚吗?骗谁呢?恐怕他累的不是身体,是心吧。
不管这边舒雨内心的纠结,叶千诚已然陷入黑甜的梦乡,梦见他很久没有梦过的人和事,那些已然隔世的脸庞,在梦中再次清晰地出现。
叶千诚在一身冷汗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不是梦境结束的地方,恍惚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是谁。
身畔的舒雨翻了个身,大大咧咧地把手放到他的腿间,抓了两抓他的命根子,嘴里嘟嘟囔囔叫着小春的名字说了两句不知道什么,叶千诚又是无奈又是气,把他的手从自己胯下移开,翻身下床进了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看着镜子中赤身裸体的自己,镜中的脸是如此熟悉,他有些失神,恍惚中,镜中的面孔变成另一张脸,一张他同样无比熟悉,却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脸。
为什么今天的那个人会顶着那样的一张脸出现在他眼前,世间真有不相干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就算有,出现在他面前的机率又会有多大?更何况,那个人对舒雨说了那样的话如果这一切不是巧合,那么这个人的来意是什么?
正在他想得出神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舒雨睡眼惺忪地走进来,看到一丝不挂的叶千诚,睡意马上跑了一大半,本来想上厕所的,现在他想上千诚了,一把贴上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左手摸胸右手偷桃,不忘在他耳边吹气:“千诚,你不是说很累吗?怎么半夜不睡觉偷偷起来洗冷水澡,是不是昨晚没满足半夜欲火中烧又舍不得吵醒我?你想做尽管找我啊,我不需要你这么体贴的。”
叶千诚心神一敛,本来想推开舒雨的,但是一想到那些让他迷失的梦,推开他的手转为握住,也许他需要做一些能让他暂时转移注意力的激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