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跑进厨房的时候,奸夫淫夫已经拉开距离。
奸夫扯过围裙搭在手上,挡住依然勃起的下身,一副进来帮忙的样子。
而淫夫围裙后面露着雪白的屁股和肿湿的后穴,那里被插出糜艳的肉色,股缝都夹不住,淫水还在滴落。
金毛还踩着前爪要上前,连夕又怕又不敢动作。
“它哼是不是饿了?”刚被操的时候闷着呻吟,这会开口有点变调,连夕说完很怕露马脚。
小梁环着狗脖子,边命令它坐下边顺毛,但这孩子不依不挠,最后只得拿出狗绳把狗牵到院子里遛。
等人把门关了,连夕松了口气,才注意到男人手里的东西,那是自己丈夫的围裙。平日与他下厨用的,正被男人用来挡住那根引他发浪,把他插得连连出水的东西上。他这时候才想起该为自己的死性不改感到羞愧。
又一次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做爱了。连夕咬着唇,少有的让羞愤盖过欲望,他果断转身要去清洗身体换衣服。
然而除了他丈夫,只要上过他的男人都了解他的骚性,硬不过鸡巴,鸡巴硬就能操软他。所以无耻的男人哪里会放过他的骚穴,抓回去直接压趴在餐桌上。
但也不强插,继续玩弄他的意志。手指在皙白的臀缝穿梭。
连夕一只手肘抵着他的胸膛,一手挡住后穴。
“你老婆要回来了嗯!”
“别这样,已经要射咯,他回来前爽完不好吗?”
男人用淫水未干的肉茎蹭着他的手背,蹭得纤长的五指连同指缝都滑溜溜的。
硬挺着鸡巴蹭着,上面也没闲,边索吻边污言秽语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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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软了就吃不到硬鸡巴咯。”
连夕有点松动,差点被男人闯开指缝。
“嗯~哈~不要,不可以进来唔。”
说话间被男人吮住了唇,舌头霸道地闯进他口中,搅得他意识混乱。
没一会,男人的阴茎就顺着张开的指缝滑进了刚刚充分开辟过的肉径,直通穴眼,反复插顶起来,激得深处的液水都一股股推流而出,溅湿连夕无名指的婚戒。
“啊~~啊~嗯哼~好深!”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被插到深处,这时怕痒一样想躲,又欲罢不能,只得迷乱含糊地喃喃着。
“不能射里面,只能给他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男人哪有那么快射,得意地笑着,干得越来越猛,操的他大声淫叫。
“我干得你的骚屁眼爽不爽?”
“嗯唔唔爽好大好爽,啊呜呜!啊”
连夕双目失焦,许久没被完全满足的身体很容易沦陷,男人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正疯做爱一样,激烈地插着肥肿的肉窟,逼得他开始一阵阵抽搐。
“不行了哼哼要高潮了,不行了!不!!!!!”
连夕带着哭腔大叫出来,伴随着一股热液喷薄,后穴满胀的淫水在两人紧粘的私处喷挤而出,男人也在这时痛快地射了出来,然后一拔,欣赏被自己操瘫的人妻,在潮喷后,颤抖着湿亮的双臀,穴口挂着残液,垂下一点点丝。
不由感叹这浪货真是极品,任人往烂里操的贱样让人意犹未尽。
连夕的丈夫和小梁回来时,连夕的腿仍无力哆嗦着。
温柔的丈夫不知道,看起来文静本分的妻子和他的友人,在他进门前的十几分钟,私处仍湿漉漉地粘在一起。
他爱干净的妻子,才把下身抹净,又淫荡地张开腿渴求男人把他里里外外射了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