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白雪先一步抱住她就往一旁倒下,变成被紫衣压在床上的姿势。
她啜泣着和白雪弯起的笑眼四目相望。
鲜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裹着痰汁的舌头性感蠕动着。
「强暴我。」
白雪用她红通通的脸颊这幺说。她的嘴角沾满痰汁与口水。
「强暴我。」
白雪恣意扯开礼服,直到那对浑圆白透的乳房显露出来。她又撕裂挡在两人之间的白裙,好让勃起已久的阴茎能直接碰触到紫衣。
「快来强暴我呀……」
她感到脑袋一阵晕眩──当白雪柔嫩的阴茎插入她湿暗的处女穴之时。
§
「咳、咳呃!呃嗯……」
紫衣咳得十分激烈。烟雾在她咳个不停的喉咙前打滚,然后零乱自扭曲的紫唇间泻出。
一根湿湿热热的老二顶着她咳到发红的脸蛋,紫衣便甩开菸管,吸起那根和她两只手指合起来一样大的阴茎。
白雪的阴茎滑嫩又温热,而且和她的小嘴十分相合。含住的时候,就像在品嚐有时会在晚餐中吃到的香肠,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而是令思春期少女心花怒放的精液腥味。
「就是这样,嗯……用妳噁心的嘴巴用力吸,丑女孩。」
白雪轻抚紫衣的长髮,抱住她的后脑勺,好让整根阴茎没入柔软温暖的嘴巴里。
「好棒、好棒呢……人家的老二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啊嗯!」
雪霜般美丽洁净的大腿浑然一颤,白雪将紫衣的头抱得更紧了。
「呜、呜呜呜!好爽……好爽!白雪的精子要被怪物吸出……吸出来了……啊啊……!」
甜甜地呻吟仅短暂荡十数秒,便随着喷发的白液消散凋零。
她缓缓放鬆抱住紫衣的力气,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洩老二。
她们从三年一相会,一下子变成天天都见面。
白雪总是无所事事,几乎天天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时候,就由紫衣前去找她。两人躲在没人发现的小房间、仓库、厕所甚至是告解室。她们轮流抽着白雪带来的菸管、对彼此耳语下流的言词,然后疯狂做爱。
白雪有个怪癖,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半腐烂掉的丑脸。她说她对这种丑陋的样貌最没抵抗力了。紫衣反正也知道,每当白雪张开双腿,总会一反平时冷淡不易亲近的模样,并且热情地叫她强暴她。
每次享受白白嫩嫩的肉棒时,她都得听着令人伤心的辱骂与诅咒。那很难过,而且真的很伤人。
可是,一想到白雪以此为乐,她就为她感到开心、感到淫蕩、感到满足。
白雪的肉棒就和她的人一样,白白净净很漂亮。当它覆在蕾丝下若隐若现时,就会变成紫衣一生所见最美丽之物。待白雪早早地射过精,肉棒更是白里透红。若再加上含着精液帮她口交的过程,那幺白雪的阴茎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人如痴如醉。
要说两人交合有哪些地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就属白雪早洩的体质吧。
快则八、九秒,慢则最多接近一分钟,白雪就会按捺不住。即便让白雪的肉棒以最长时间抽插紫衣的私密处,也绝对无法令她充满渴望的肉壁获得满足。
幸好,白雪不论精神还是肉体的性慾,都比一般人要强上非常多。
因此不管她再怎幺早洩,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地满足紫衣。
直到两人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紫衣就偎在白雪腥臭的股间,嗅着彼此的体液,以及白雪吐出的烟。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呢?」
当她听到白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便满怀喜悦地回答她:
「是妳,美丽的白雪公主。」
白雪笑吟吟地,没有看她一眼,接着又唱道: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
紫衣内心一阵抽痛,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白雪的体温所驱散。她维持着没有人欣赏的浅浅笑容,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
「是我,我是最丑陋、最噁心、最下贱的……怪物。」
白雪笑了出来、掐紧紫衣的颈子,很是开心地朝那张微微皱起的腐烂脸颊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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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雪来说,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发生关係的手段。
对紫衣来说,这就是爱。
§
她深爱着勾引她的白雪、深爱着利用她的白雪,并且深爱着虐待她的白雪。
即使白雪的嗜虐心逐日失控,她也无怨无悔。
白雪说怪物要有骯髒的毛,紫衣便不再修剪体毛。
白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
白雪说怪物性器都很丑陋,紫衣便日夜接受调教。
白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
即使父母从此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