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的雨夜,乡下的车间里。
“就算那么想要回去,也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裘知淮给楚青做着催吐。
楚青和他原本都是城里人家的孩子,条件也算还行,可是被迫下了乡成为了知青毫无办法,楚青又不愿意待着下乡,总想着要回去,不知道又从哪里听来的法子弄来了黄麻素想要给自己升血压,然后因病回去。
可是这么伤害自己身体的方法裘知淮是肯定不愿意放楚青做的。
又急忙背着他去卫生队看了值班医生确定没有了问题才松了一口气,此时两人都已经湿透了。
卫生队的值班姑娘看两人这样借了他们俩一个斗笠遮雨回去。
裘知淮背着两眼无神的楚青慢慢躲着泥坑在田间走回车间分配的仓库宿舍。
仓库一般都是三到四个人住,现在楚青这样回去指不定大家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又要闹了。
犹豫了一瞬,还是背着楚青去了车间里角落堆着的草垛那里,扛风,不冷。
不知是雨水还是楚青的泪水流在裘知淮的颈间。
他想要去休息间的柜子里把自己的毛巾拿过来给两人擦擦的时候却被楚青拉住了手腕。
那人就那么蹲坐在草垛里,低着头轻声啜泣。
裘知淮叹了一口气,摸摸他湿漉漉的头:“我拿个毛巾就回来。”
楚青仍是不松手,他不想一个人待着,整个人环住了知淮蹲下身的腰,头埋在他胸口,嘴里不清楚地说着他不想留在这里,他想回城里,想继续回去念书。
知青的生活其实苦的很,条件还差,是不是还要去帮忙挑个大粪。
从小好生养着的楚青怎么愿意。
他被养的太娇气了,一点不像个男子汉。
可是,裘知淮愿意什么都纵着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也不觉得照顾楚青有什么不好,更何况彼此的母亲都交代过要互相照料。
可裘知淮同他一样,只是整个人表现的更成熟。
两人身上的雨水不断滴到身下浸湿了草堆。
除了车间外密集的雨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平复了一会儿。
“冷.”楚青闷闷地发声。
紧紧相拥的人松开了手,裘知淮示意他把湿衣服脱下来。
他去吧车间里的架子拉过来了几个,顺手把休息间柜子里毛巾和铁脸盆,小火柴盒一起拿了过来,求了一些没事的草垛进盆里点了起来,转身接过楚青脱下来的湿衣服架到架子上,回头时倒有些愣住了,火光映衬着楚青坐在那的白皙身子,头发湿湿的,仍然在滴水,水滴滑过身上的场景。
裘知淮觉着这画面有些上火立刻转回头晾衣服,顺手又脱了自己的湿衣服,连同自己的内裤。
下身有些反应了,但他还没有转过身,希望把这阵邪火压下去,一面问着楚青:“内裤?”
但其实坐在后方的楚青从后面也把裘知淮腿间的粗大硬物看的一清二楚,脸有些恢复了血色,不自在的移开目光,手不好意思地脱着自己的内裤给他的知淮哥。
除了小时候见过彼此的身体以外,后来其实都已经不曾见过了。
当裘知淮再次回过身的时候已经看见楚青蜷缩成一团,眼睛盯着盆里的火苗,取着那不怎么明显的暖。
拿着毛巾做到了楚青的身后,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用毛巾一点一点擦着他湿透的发丝,两人的肉体紧紧贴着。
开始有些凉,渐渐楚青觉得自己有些热,但不想深究。
脑袋随着知淮哥擦头发的手左右摇晃,那毛巾后来又顺着他的背擦了下来,手掌隔着毛巾也一寸一寸擦过他的胸口,小腹,大腿,却没有去擦腿中间的东西。
楚青察觉得到自己臀瓣后面慢慢开始顶着自己的东西,两人依然没有说话,火烧得那一小堆草垛刺啦刺啦地想。
突然后脖颈有一个温热的东西滑动着,是知淮哥的舌头。
裘知淮感觉到怀中的人轻轻颤抖着,知道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越矩了,停止了对楚青的作乱,准备道歉,对不起尚未说话,就被楚青拉起了放在他大腿上捏着毛巾的手伸向他的腿间,楚青的声音跟身体一样带着颤抖和祈求:“这里这里也要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