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衣服三两下就被脱掉了,陆之南还想说点什么,老羌直接分开两条腿,拨开腿间那两片阴唇,连前戏都没做,性器硬挺挺的插进来,干涩的甬道自然没有之前做了前戏那么多润滑的津液。
老羌顶着干涩的触觉,说了一句:“老婆,这次痛一点,下次就不痛了。”
疼痛感却将陆之南的话堵到了口里,张开嘴就是“哎呀”的呻吟声,紧接着老羌的头就靠了过来,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引着陆之南的回应。
抽插运动靠着正面这个姿势进行了十来分钟,这个深吻也进行了十来分钟,直到陆之南实在喘不过气,用手攥成拳头狠狠地锤了老羌的背,这才被放开来。老羌放开他时,把他顺势抱了起来,重重的插了几下花道的津液早就顺着他们两个性器的连接处流了出来,早就被老羌的动作搅成了泡沫。
老羌见他在两分钟以内还没缓过来,那笑声就直接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都这么久了还没缓过来。”
他的白眼还没给老羌翻过去,那位笑的停不下来的震动胸膛抱着自己:“老婆,你那些吻戏都白拍了。”
他上身稍微抬了一点,用指甲盖掐着老羌胳膊上的一小块皮肤拧了一下,老羌觉得有点痛,就又把他压倒在了床上,顺着这股力气,性器又往里面插了几十下,一直到龟头插到子宫颈,那多出来的内层肉箍在龟头,马眼被一股股的温热津液滋润着,就又插了几下,两个人一同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