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不是饿了?”今晚月色姣好,透过窗照得方泽的眼睛如同星空般熠熠。
苏琴一时不适应这个称呼,还能有丈夫与妻子的调教?总觉得哪里怪怪。
“老、老公嗯,饿。”苏琴心态要炸了,某人确定不是在占便宜?
好吧,虽然也不说准倒底是谁占便宜,但真的好不想玩这个,简直是大写的尴尬嘛。
苏琴的声音细若蚊蝇,方泽还是听了个囫囵,眼中都是笑意都盛不下了。
“来,老婆自己吃。”方泽仰面躺下,摆出男下女上的骑乘姿势。
啊——!苍天呀!
苏琴觉得自己要被这个称呼弄奔溃的,关键词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回旋上升,就差脱口而出了。
方泽扶着她的腰让她自己动,这比普通的姿势插得还要深,自己掌控的感觉,方泽的男根实在太大了,触碰到她深处的敏感又涨又麻,不触碰觉得身体空虚,实在是煎熬。
好似她真的有一种叫性渴望症的病一样。
“嗯啊”好在方泽之后没再叫过她“老婆”,她也慢慢得了趣处,如鱼得水般舒服。
事后,方泽和苏琴去汤池洗澡。看着坐在池边擦拭水渍的方泽,月光下如同神袛的容颜、均匀的身材,苏琴觉得这男色实在太撩人。
苏琴鬼使神差地就靠了过去,语气中居然还有几分强硬:“我还没吃饱,还要~你别动,我自己来。”
苏琴说着符合刚刚的场景设定台词,状态却又不是在那个场景。
方泽看着自己软踏踏的东西,还没想明白她能怎么自己来,就看见苏琴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把他的龟头含在的嘴里。
苏琴用嘴也是头一遭,方泽的阳物洗得很干净,有一些沐浴液的香气,感受到含住的东西在口中慢慢变大,虽有点不知所措的紧张,但却没有想像中的恶心。
方泽从来想过苏琴能给他口,在他看来,苏琴骨子其实是个特别骄傲的人,她可以臣服于场景,却很难臣服于一个特定的人。
方泽轻轻抚摸她的头顶:“这是为我的男色倾倒了吗?乖,用舌头舔一舔。”
苏琴笨拙地用舌头搅动了几下,不仅没让方泽舒服,还因为不习惯,让牙齿磕到了。
“嘶,牙齿不要碰到。”
可以说,在苏琴超烂的口活下,方泽没有觉得舒服,反而还软了一些。
苏琴受到了打击,决心要讨好方泽。深喉,听说男人都喜欢那个。
苏琴狠狠地吞了进去,一刺激到敏感的喉肉。苏琴就忍不住开始恶心干呕,控制不住的重重地、磕了方泽一口。
方泽被激地赶忙捏住她的下巴,抽出下身。“哎呦,老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
苏琴弓着身子还在干呕,活像是要把胃给吐出来一样,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十来分钟苏琴才缓过来,喝着方泽递过来的温水,满含歉意地道歉:“对不起,方泽。你那里还疼不?有没有伤到?我、是我太鲁莽了!我道歉!”
这是苏琴第一次叫方泽的全名。
“现在没事了。”方泽也是第一次见到口交能反应这么大的人。
“我没经验还这么鲁莽,明知道自己还那个,我真的很抱歉。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医院,呃,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去问问当医生朋友用什么药,我去买。”苏琴把头放在膝盖上,不看方泽,声音小的就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过,一个字也没逃过方泽这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人的耳朵。
“我知道的,你不用自责了,我也有责任。”当时方泽震惊于苏琴愿意口这件事,思想开了个小差。一定程度上,他觉得自己的放任,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有责任的。
沉默一阵,方泽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睡觉吧,不早了。”
“嗯。”苏琴也上床躺好。
苏琴睡不着,除了愧疚难消除,还有就是方泽今天叫的那声“老婆”,在心里梗得慌。
又过了一会。
“主人,您睡着了吗?”苏琴看着天花板上的一个光斑,轻声问道。
“嗯。”方泽应和。
“以后能不能、不用老公老婆这样的称呼了,我更想称您为主人。”
“好,我知道了。”方泽其实都知道,调教的时候就发现她不接受,也不打算再用这样的称呼了。这并不是调教必须的称呼,只是他的一时性起而已。
最后他突然受痛,才又下意识地叫出了心里最深处想叫的那个称呼。
听到方泽的语气平和,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苏琴才慢慢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