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他不过是一个不应出现的存在,连身子都那么怪异。只不过想尽可能地接近心中向往的背影,纵知是飞蛾扑火,终将含恨,也不知有悔。
“是剑。”
玉绮罗并不知后来发生的事,他离开禁牢后又询问了断昆吾近日无上城的守军情况,得知无甚异样后便安下心来。遂嘱咐了几句日常巡视时应当注意的话,又让断昆吾回去找鸠云说明禁牢这边的情况,再去请长老轩夜峥华来当一次和事老。
轩夜无央像是突然不认识他了似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一回是换了牢中的人别过了头:“好,我明白了。明早本王就去向他认错。”
白天的时候,玉绮罗只要稍微起身走动,无法收回花穴的花核就会磨在亵裤上,令他腰身发颤。那顶端本就敏感异常,这样摩擦了整整一天,期间不知女穴被刺激得喷水了多少次,都被穴口的红石堵得严严实实,没有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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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知不知道接下来的后果?你剩下的功力还能撑过几次?吾愿意去道歉,但前提是他放过你。”
至于他昨夜为魔皇侍寝的事,看来现在也只有轩夜无央知道。玉绮罗想到这里便放下心来,回到长明宫后挨不住桃蓁的再三请求,勉强吃了些东西,就连忙开始察看各族族长送呈上的有关昨年领地情况的文书,又批阅了近日百官众将上呈的奏文,最后仔细将内宫的日常调度检查了一番。一切完毕后,见时辰尚早,便先让姝颜为他准备焚香沐浴,待出浴更衣时,便已是亥时了。
差不多是该动身去覆雨阁了。披上一件深蓝斗篷,他独自一人走出长明宫,第一次感觉宵红月时的魔界夜晚如此寒冷。
从小看到大的细眸弯起来时总像魔界雪弥月时的月牙,蒙在漫天的雪里,静谧清美,朦胧深远:“轩夜,去道歉吧,别为了我,与你父皇闹这样的事,不值得。”
“剑是用来做什么的?”
一番下来,
“无央哥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你不该对我说那样的话,你有王后,还有两位侧妃,她们为你生儿育女”
当玉绮罗转身过去打算离开时,轩夜无央又说:“昨晚年宴上,我说的不是玩笑话。”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轩夜无央看了玉绮罗良久,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
那个孩子,终是离他远了。待玉绮罗的脚步声远后许久,轩夜无央才转身走到牢房中,闭目负手半刻,轻轻一声,如空谷回音,震响在整个禁牢中,无数铁链也跟着晃动不止:“来人,本王要见魔皇。”?
魔界的煌君殿下轩夜无央,风流多情,桃花无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等在外面的姝颜小声报了时间。玉绮罗站在长明宫的浴池边,对着那面巨大的落地铜镜,抹开上面白色的雾气。一个瘦削的影子映在里面,流瀑似的银发垂及脚踝,腰间环着的多宝玉石珠链一日未取,下面的女穴还是早上那样,只要稍稍摩擦敏感的内壁,汁液就会流个不停,幸好被那颗红石堵住了,不然这一日真不知该如何过去。
玉绮罗愣了愣,又垂下眸,声音极低,像是在尘埃里似的:“这个魔界,谁有资格去喜欢魔皇陛下呢?”
轩夜峥华是历经先代之乱后三族中唯一还在的长老,轩夜无央是他的亲侄孙,这件事绝不会坐视不管。有他亲自出面,明日不出意外,轩夜无央应该是会去向魔皇陛下认错的。
?
“殿下,已经亥时一刻了。”
“原来你是真的喜欢他,我以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退开这一步,仿佛过往相识十数年的深厚情谊一下子断了。玉绮罗无言地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这一次还是和昨夜一样,玉绮罗先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胧内侍将已经准备好的器物依次放在了毛毯旁,一边同他说明功用,一边为他套上昨日的玉针器具。来之前玉绮罗特意从下半日开始滴水不沾,那柄玉器垂软在胯下,轻轻一抬起来内中就一阵刺痛。胧内侍知道这一次和昨夜不一样,玉绮罗身上没有了药膏的效果,所以在玉针上抹了些油膏,才从铃口处插进去,待赤玉珠被铃口裹住后,又用金线缠在了比早上还要肿上些许的花核上。
“这么多年来,轩夜无央只有一个真心想守护一生的人。”金红的瞳闭上,仿佛少年时跟在他身后的银发幼童还在冲他微笑。
回答他的是一声长叹,那青年忽然又重新看了回来:“我都知道。刹夜一族的王脉还有旁支兴盛,除了我,总还是有其他的人。无央,刹夜之王不会永远是玉绮罗,但轩夜无央不会只是紧修之王。”
覆雨阁的密室里也燃着地龙,昨夜那张暗绿金线绒毯已经换了新的。兴许是为了让玉绮罗好受一些,这次换上了洁白如雪,闪着金泽的兽皮。凭毛感他认出了这是玃如的毛皮,又经由金线魔蚕的丝穿插缝织,成了这样一张奢贵的珍宝。
玉绮罗转身离开的脚步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