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消肿不久的媚肉也喜不自胜地吮吸和缠裹在肉茎上,仿佛忘记了之前的凌虐。
不待他还在喘气,释天帝便将肉刃抽至了穴口,然后又猛地捅了进来,接着又极快地抽出。玉绮罗忍不住叫出了一声,忽然,紧紧按在玉器上的拇指松开,他不住挺起腰身,迎上了又一次挺入的撞击,在泄出精水的同时花穴也骤然绞紧了埋入的巨物,情潮又涌了出来,沿着抽出的肉茎流淌而下。
“看来里面坏得厉害。”释天帝低头看着还在喷出汁液的花穴,已经能够轻易被捣开的肉花绽放得极快,像是饿极了,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吮吸得不停,只消再过半刻不到,又会变成之前烂熟的艳色,上方颤动的金铃响得厉害,似乎是里面也溅了水进去。
经历了同时高潮的青年若不是有红绸吊着,早已软在地上了,还是依旧不愿承认,喃喃着:“没有坏没有”
捋了捋被汗打湿在胸前的银发,免得等一下被捅进到穴里,释天帝松开了握在那截腰身上的手,让玉绮罗以悬空的姿势来回晃起来,用那朵盛开的肉花来自己含吐胯下的性器。
粗长雄伟的肉茎要一次到底是极难的。空中没有着落的无力感与下身被不断撞入那柄肉刃的无助感与产生的快感交织在了一起,随着身体晃动将脱至穴口的肉茎再次吃入,然后随着晃动幅度的增加和频率的加快越来越深,仿佛每一次都会被破开更深的地方,被那柄坚硬滚烫的巨刃刺入最深处。
“父皇不要这样不要啊”寝宫的内室中,悬在空中被蒙住双眼的银发美人大开着双腿,晃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用雌穴去主动吞入粗壮狰狞的肉棒,每次吐出时流出的淫水总是在下一刻吞入时被捣弄成乱溅的水珠,渐渐变成沾满在肉唇上的白沫。
不知持续了多久,玉绮罗已经迷失在了悬空不断吞入巨物的慌乱与快感中,一直被绑住的双手忽然被松开,长时间被捆绑之后一时血脉不通,只有下意识放在离自己最近的释天帝的肩上,想要环紧,却使不上劲。
不断的晃动停了下来,双臀被宽大的掌心托起,一直捣弄在花穴中的巨物又肿大了一些,撑得花穴流不出汁液来,全被堵在了里面,然后用力地往里面顶弄。这样从下而上的姿势,极为轻易地就找到了被撬开过几次的宫口,熟悉的撞击又猛烈地开始了。
“父皇”他徒劳地去唤眼前看不见的释天帝,想要离得更近些,却因为双腿还被吊在空中,怎么也靠不到对方紧实如石的胸膛。
“不要离我太远”龟头又一次顶开了子宫的细缝,流出的热液涂在了上面,令玉绮罗腹部一阵紧缩。
释天帝本来耐心地在重新打开那处幽闭的秘所,不想一直乏力在肩上的手忽然有了些力气,竟然环住了他,被湿透的红绸绑住眼睛的青年仿佛是只被抛弃的幼兽,鼻翼收紧,脸上满是泪痕,叫来叫去,却还是那两个字。
“父皇”
腿间绑住的红绸一下子掉了下去,玉绮罗想也未想就环紧了释天帝的脖子,双腿夹紧在对方的腰上,猛得令才被撬开一点的宫口吞入了硕大的顶端,捅开了狭窄的宫颈,直直抵在了宫壁上。
他所有的安全感都在贴靠一起的胸膛上,看不见那张冰冷面容的神情,只是极近的距离下,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炙热无比。
“父皇”玉绮罗又唤了一声,伸出舌尖去舔上对方紧抿的下唇,然后是挺翘饱满的上唇。
被托在怀中,雌穴深处的子宫里埋着他滚烫性器的银发青年,像是一只渴求父母的幼兽,软嫩的舌尖舔舐在他的脸上,迷茫而又恋慕的表情,浑然没有一丝沉迷在肉欲中的模样。
释天帝注视着意乱情迷的玉绮罗许久,直到被小心翼翼地吻在唇上,贴得那样近的含情细眸被遮在碍事的红绸下,令他有些不悦地将之扯了下来。
那双眼睛里,从来都只有他的影子。曾经如是,现在如是,将来也如是。立下的誓言永远不会有背弃的一天。
豁然出现在眼前的还是依旧没有表情的绝美面容,玉绮罗怔怔望着,有些不适应忽然见到的景象,只是见到那两瓣薄唇上的水光,又鬼迷心窍地吻了上去。
和刚才一样的触感。他正想再舔一舔时,双臀忽然被托高,接着又猛得放下,宫壁被肉棒的头部顶弄得下陷,肚子里又酸又胀,却充满着情热和喜爱。
他能听到,与自己贴在一起的胸膛里,同样急促的跳动。
接着,是更快的下落和托起,他就这样被释天帝托着双臀,双腿夹紧在紧实的腰间,被深埋在雌穴中的巨兽肆虐凌辱着子宫,顶得小腹上也不停起伏。
“啊哈好深父皇的肉棒顶在绮罗的子宫里太烫了太烫坏了”
即使是这样,依旧双腿用力地环在腰背上,又痛苦又欣喜地接受着释天帝性器的贯穿。
过了一会儿,玉绮罗感觉释天帝开始走动了起来,那柄埋在深处的肉棒还是不断挺动着,借着走动换了角度去戳弄宫壁的其它地方,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他的肚子顶穿。
“不要不行了要被父皇肏穿了啊”玉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