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玉绮罗低咽了一声,释天帝的手摸在他被踢痛的地方,舒缓了不少。
说着,那个木盒打开了,一件乳白丝质的诃子叠放在里面,旁边还有一个玉瓶,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玉绮罗哑声道:“绮罗可能喂不了宝宝了。”
“这个不是”玉绮罗虽然未近过的女色,也不是一无所知,但他想不到这是要用来做什么。
昨夜的一幕幕飘过眼前,玉绮罗想起释天帝胸口上的那道伤,又担忧起来,也不知侍医来看过了没有。正想着这件事,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又临近了。
这次醒过来,他才想起那时是释天帝在喂他,就像现在也在帮他安抚那个一到白天就来了精神的小球球。抓到一团冰冷的锦被时,他心里空落了下来,又一想昨夜释天帝愿意来陪着他和孩子就已经足够了,怎么能一直让魔皇都在旁边陪着。
怕惹释天帝生气,玉绮罗想要开口叫一声,却又哽在喉咙里,脑子里全是往日听到的那些骂他不知羞耻的话,若是他的身世也被知晓了,不知还要受多少唾骂。
只是稍稍揉了一会儿,释天帝便停了下来,刮了刮红艳的乳晕,揉按着挺立的乳尖,咬在他的尖耳上:“太小了。”
见他长久不应,释天帝忽然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玉绮罗撑起身子,吃力地坐起,望着悬挂的冰玉珠帘,有些恍若隔世之感。终究还是被带回了魔皇寝宫,要让他这样虚弱的身体平安生下魔皇的孩子,多一点特殊照顾也是自然的。
调亮了顶上的夜明珠,释天帝还是第一次见到雪白薄软的圆肚被踢得这样可怜的样子,有几次浮现的形状都踢在了他的掌心,那个蜷缩在里面的孩子,手脚小小的,却活泼异常。
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被一手搂住,背靠在宽厚的胸怀里半坐起来,一碗熬得香烂的肉粥被勺子舀起,一点点喂到嘴里。不用像往常那样要忍着被孩子踢肚子又要喝粥的困难,只需要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抚在上面,在一勺温粥送到唇边时,张开嘴即可。
如抹红胭的唇尖触在青年狭长的眼尾,呵出的热气令密密的长睫轻颤:“待会儿给你看。”
以前,只有情事时玉绮罗才敢叫释天帝作“父皇”,每次欢好结束后,那冷漠疏离的神情回来,他也知道不能再叫。或许是摩罗之神和舍月脂注定的肉体吸引,虽然释天帝不再介怀他是他的孩子,又还是喜欢这具因怀孕而走形的身子,但经年累月的称呼习惯,永远都只是流君的现实,都让他已经无法改了。
释天帝想将人扶着背靠在自己胸前,玉绮罗却记挂着那道又长又深的伤口,怎么也不愿意配合。身为魔皇,绝无仅有的耐心都只是对自己的孩子,连如峭壁般的峻冷面容也柔和在夜明珠朦胧的光下,显出几分柔和。
兴许是充沛的魔气和他吃了些东西的缘故,那个在他肚子里滚来滚去的小球球闹得比以往厉害,抚在他肚子上的大手才刚刚把浮在上面的脚丫按下去,又踢在了另外一处,令已经多少习惯的他也不由皱眉,疼得是有点过了。
因为胃部的不适,他这段时日虽然尽力吃着桃蓁想尽心思炖的药膳,还是没能吃下多少,到后来索性改成了什么时候小家伙开始折腾了,就说明他又该再勉强吃些了。
秋临晚那天也跟他提过,如果无法顺利产乳的话,那孩子出生之后就没有母乳喝,极容易夭折。他当然是愿意给孩子喂奶的,可是身体并不愿意配合。
按在他肚子上的手停了下来,那双金瞳看了他一会儿,淡淡道:“昨夜是怎么叫的?”
样,小声说宝宝饿了。
说着,释天帝已经撩开了玉绮罗的长衫,一只手摩挲在了腰身上。不再是如以前那样可以轻易握住的细瘦,连张开手掌都包不住多少,却没有怀孕应有的
吃了小半碗后,玉绮罗就偏过头闭上眼,不愿再吃了。喂粥的人也没有逼他再多吃一口,温凉的手掌摩挲在他因炎热而微红的脸侧,一个吻落在唇上,不少魔气渡了进来,肚子里的小东西安静了,本来意识昏沉的他又睡了过去。
一手拂开他的额发,揉在皱紧的眉心上,低沉悦耳的嗓音道:“闹这么厉害。”
实在不愿这样委屈对它,可也吃不了更多了,他能够用来喂它的还有魔气,但已经所剩无几了。秋临晚说,炎气的发作多半是因为他的魔气消耗过大。
玉绮罗的脸色有几分苍白,但摇了摇头,柔声道:“它还没怎么见过魔皇陛下。”
释天帝将一个木盒放在床边,拂开他胸前凌乱的长发,没有系紧的内衫也被敞开,露出那两团小巧白皙的乳肉。和昨晚昏暗的室内不同,现在是白日,这里又是寝宫的内室,顶上的夜明珠还照着,胸前发育的乳房落在释天帝的掌中被揉捏了起来,白嫩的乳肉漏在修长如玉的指间,乳尖被指缝夹得更长,还张开了奶孔,玉绮罗侧过脸,不愿再看。
尖耳的轮廓被舌尖舔舐了一圈,沉如钟磐的声音仿佛穿过耳膜响在心上似的:“父皇帮你。”
可释天帝还是来了,就在他抓住锦被没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