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这里是南京城最大的戏楼,台上一曲《锁麟囊》咿呀婉转,戏子黄鹂般的声音袅袅娜娜传到这正对着戏台的二楼暖阁里。
天下人谁不知道,这戏台的二楼暖阁,是专属于赫赫有名的林家三少爷的歇脚处。这林家可是官商巨鳄,动一动小指头都可引起轩然大波,家中三子,两男一女,大姐虽是女人却精明能干,家中大小店铺打理得是蒸蒸日上;二少参了军,年纪轻轻便是少将,叱咤官场;唯有这三少,在大姐和二哥的庇护下,骄纵奢靡,空有一副好皮囊。
但又因着他大姐和二哥的庇护,无人敢惹,便更加的无法无天,荒唐不堪。
这方戏台,就是他的欢场。
而此时,莫易生正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跪在林安许岔开的双腿间,口舌卖力的吞吐缠弄着对方的巨物,右手抓着一个玉势在自己的后穴里来来回回的捣弄,左手则捏着林安许的睾丸,轻轻重重的揉按。
林安许看着他淫荡不堪的样子,上挑的薄情丹凤眼微眯着,一脸的享受,但眼神却透露着不屑与嘲弄,仿若在看一个娼妓。他浑身上下衣物完好,只露出一个孽根捅在对方嘴里罢了,对他来讲,莫易生根本只是个玩物,不值得尊重和怜爱。
于是他按着莫易生的后脑便是一个深挺,直直的戳进人家的喉咙里,莫易生被这一下插得“唔!“的一声惊喘,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鼻子仿若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法呼吸,眼前渐渐发黑,他只能发出”嘶嘶”的气声,就连生理性的干呕都被那人当作穴肉收缩按摩,硬生生的又尽数顶了回去。
“就这样被他活活的弄死,也没什么不好。”在他感觉肺部发疼的时候,心里想着。
口中一空,脸上突然一片冰凉,他浑浑噩噩的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前的肉棒还在发着抖,马眼收缩着,脸上的白浊慢慢滑落,心脏骤然一疼,他感觉到了无边的羞辱。
“啪!”的一声脆响,林安许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骂道:“偷什么懒!玉势怎么不动了!皮紧了是不是!”
莫易生缓了口气,颤颤巍巍的再次握住后穴外露出的玉柄,又重重操弄起自己来。
林安许看着他这一副不甘又羞耻的模样,一脚将人踹倒,擦得锃亮的皮鞋踩着莫易生的下体重重碾磨,莫易生痛的惨叫,也顾不得后穴中的物什,双手握着对方的脚踝想把人拽开,但是他的力气,哪有林安许的大?
“莫易生,你可给我认清了自己,是你求着我操你的,别一副我强了你的委屈样,装给谁看呢!谁会可怜你这种下贱东西?!”他看着脚下的人惨白着脸唉唉痛叫的样子,心里的施虐欲得到了满足,嘴上却不饶人的还要践踏着对方仅剩的那点自尊。
是了,莫易生在痛极中感受到了一丝莫名的快感,这种快感并不是来源于身体或者情欲,而是来源于内心,他握着林安许的脚暗暗施力,心里泛起了一丝兴奋:“就这样死!就这样让他弄死我!他要一辈子背着我的人命!”
但是林安许忽然撤了脚,将他拽起来一把甩在墙上,头重重的撞在冰凉的墙壁上,好似流了血,也来不及去擦,就感到后面抵着的人抽出玉势就换上自己的顶了进来,动作粗暴的让已经做好准备的莫易生疼的受不住,但他感受着这些林安许带给他的疼痛,头上的,后穴的,嘴角诡异的上扬。
一个时辰后,林安许将裤链拉上,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莫易生,发出了餍足的笑声,而后起身离去。
莫易生呆呆的看着关上的房门,趴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起来,后穴一定是裂了,身上青青紫紫好不骇人,额头上留下的血干涸在了眼角,他抬手擦了擦,将自己衣服穿好,收拾整齐,塌着肩膀,弓着腰,缩着身体,沿着墙异常缓慢的走回家中,这一路上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头晕目眩,终是坚持到了回家,颤抖着手给自己上好了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捂着眼睛,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又流下了眼泪,就这样哭哭笑笑的,直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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