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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夫君,就必须懂得并做到尊你、敬你、爱你、护你,否则,即使花恋蝶爱他,也永远只会选择放弃。”红罗爱她,她也爱红罗。她虽做不到专一,却逐渐意识到为红罗她可以随时忍痛放弃很多东西。

    红罗的身体在花恋蝶温柔雅致的轻语中微微颤抖起来,一颗颗泪珠大滴大滴地洒落於爱人儿粉玉无暇的肩背上,在摇曳的烛光中折出璀璨的晶莹与美丽。

    “恋蝶!”他哑声泣唤,手臂收得更紧。他是个倌子,以绝丽之姿受世人追捧,以贱民之身受世人轻贱。二十五年来,他冰冷麻木地游走红尘糜烂,放浪不羁地翻滚浊世乱。只以为最终将落得个黄泉枯骨,身死魂碎,入那十八层地狱洗炼一身污浊的结果。却真的不曾想到过,此生会遇上一个这般美好的女人倾心以待。

    “嗯?”花恋蝶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分腿跨骑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哼应,慢慢地上下起伏起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即便立即死了,我也甘愿!妖!”他狠狠咬牙,手臂下移,捧著怀里爱人儿的臀部帮她出力摇晃,上下刺起来。

    “讨厌,我可舍不得红罗夫君死呢。”花恋蝶不悦地嗔道,亲昵地与他交颈接吻。

    “是啊,夫君说胡话了,怎能舍得离开恋蝶死去呢?”红罗低魅轻笑,浓翘的眼睫上还沾染著点点碎光,宛似带露的初绽豔桃,越发绝丽勾魂,撩人情欲。调笑间,下身已浅浅挺弄数十下,遽然使力往上重重破开花心,连续狠刺七次,如此深浅往复数次後,又捧著爱人儿的臀在硕柱上一顿摇摆磨旋,直将怀里那可爱到极点的女人弄得媚声连连,莹泪串串,娇喘阵阵。

    “夫君红罗夫君”婉约娇媚的连绵吟唤含著丝丝承欢过度的轻泣与对蚀骨欢情的战栗不舍,一点点将他吞噬。

    “恋蝶,我的恋蝶,你会扔下红罗夫君和青锦一起走吗?”他吻著花恋蝶的唇瓣,下身使劲研磨著爱人儿膨胀颤动的花心,就是不急於给予她最渴盼地狠狂刺。

    “不会。我会带著红罗夫君一起走,我离不开红罗夫君”花恋蝶娇喘微微,想自己上下狠动,臀部却被男人禁锢,身酥体麻地无法反抗。

    “恋蝶是最乖的妻主。”红罗眉眼间飞逸出亵的浪笑,嘉奖地咬了咬她的唇,突然拔出硕柱,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握住她的双腿屈膝高高推至前秀峰,让粉玉膝盖抵著那两点高翘涨大的娇红。接著身体覆跪上去,高翘滚烫的硕柱在花谷中上下抽磨,头顶端或轻或重地不断刺戟拨弄花核。

    “不不”花恋蝶被突来的乱姿势弄得有些怔愣羞涩,但俄尔,下身便被那**的挑逗厮磨引爆出一阵阵难耐的空虚,阵阵温热濡湿不断泌出,花径深处叫嚣著要被狠狠填满,“红罗红罗要我要”

    “要什麽?恋蝶不说来,红罗怎会知道?”红罗邪媚地不断以舌舔弄著她潮红汗湿的颊、鼻尖、眉眼和润漉漉的唇瓣。手掌握著她的膝骨,故意以她的粉玉膝盖按压她的峰上娇点,竭尽所能地点燃她身体每一寸的情欲之火。

    “爱我!爱我!”花恋蝶急喘著,压抑地泣喊。

    “夫君正在爱你啊。”他体贴地温软答著,柔韧的舌沿著爱人儿颈侧的筋脉慢条斯理地蜿蜒移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光。

    “呜唔进来!我要你进来!”她伸手扯下红罗头上的簪子,拽住他流泻到肩膀上的滑润长发,有些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进来?”红罗斜斜挑眉,浪荡邪肆的眉眼间凝出几分疑惑,“恋蝶,进到哪儿去?用何物进去?夫君一概不知呢,可否说得明了些?”口里吐著疑惑,下身的硕柱顶端却移到了春水汩汩的狭窄玉门边轻轻地碰撞浅刺起来。

    无耻的男人!不要脸的荡男人!花恋蝶心里狠狠诅咒著,身体却更加酥软成了面团儿,憋不过那不断呈上升趋势的情欲渴望,终颤声明示道:“恋蝶要红罗夫君的芦苇进宝儿里面,恋蝶想做那一叶芦苇!”

    死了!人不要脸鬼都怕。既然你不要脸,那我也不要脸,咱们这对倌馆夫妻干脆一起不要脸到马里亚纳海沟!

    芦苇?做那一叶芦苇?

    红罗愕了一下,接著媚笑连连,“恋蝶呵恋蝶,你果真是个有趣可爱的妙人儿呢,夫君就如你所愿。”硕柱毫不犹豫地猛地使劲挺刺进入,直捣花心深处。

    “啊──”花恋蝶被突来的狠刺得浑身一颤,小腹深处腾起一股强烈的酸痛软麻,身子哆嗦著瞬间攀上一个小高潮。

    “恋蝶乖乖地做好承欢准备呵。夫君的芦苇会捣弄得很深很深,让你这叶芦苇一直晃动不休的。”红罗拉开一个邪恶无比的佞笑,“不会给你半点後悔的机会。”言罢,深埋的硕柱便像疯了的野马似的开始狂猛驰骋起来。

    强悍的冲刺不停地凌虐著娇媚柔嫩的花心,一阵阵含著酸痛涨麻的电流在深处引爆,酥麻快慰至极中又带著丝丝火辣软痛。**的水声在抽动中滋滋作响,伴随著女人娇酥的媚泣哼吟和男人略沈的媚骨喘息,交织出片片情糜。

    花恋蝶唔唔呻吟著奋力摆著头,欲仙欲死中只觉有一种更大的快慰浪潮慢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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