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跳动得像被卡车倾轧了一般,这酒劲也彻底上来了,我竟然有些想笑。
方凯文扫了眼我,“既然你醒了,我带你去吃宵夜吧。”
“呵呵,不吃,我……就想睡觉。”
我口齿不清地摆摆手,又把混浆浆的头歪到一边,我显然忘了最初的想法,我原本是想让他送我回家的。
昏昏沉沉间,晃动的车子停了下来,方凯文打横抱起我,走了一段路我们进了电梯。
我的意识回归了些,哦,这是去他家。感觉方凯文费事地开门进了屋,他直接把我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耳边专来异响,某人去了浴室。
我睁开醉眼看了一下,迷迷蒙蒙的一片紫,哈哈,原来我又回到了“茄园”,我的脸蹭了蹭温香的枕头,嗯,还是他家大床舒服。
我很想就这样舒服地睡过去,只是我被酒浸泡的脑细胞格外地兴奋,睡又睡不实,醒又不清醒。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还很想笑,是那种放声的大笑,唉,我这人什么都不差,就是酒品太差。
某人端了盆水从洗手间回来了,他开始给我脱衣服,只给我留了个衣和小三角,便耐心地给我擦洗,我任由他摆弄,我迷迷糊糊间又仿佛回到我们从前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唇角勾起甜笑。
方凯文把我安顿好后就去洗澡了,我却在床上翻天覆地的折腾……
我的胃里烧得难受,脑袋却在欢腾跳痛,神经无可救药地兴奋着,我浑身燥热难耐,我把闷热的被子踹到地上,我索着把身上束缚我的东东全部脱光甩到一边……
门锁响动,方凯文从浴室回来了,他似乎愣了下,我的身上又重新被盖上了被子。
“我不盖……我好热。”我嘟囔着,伸手把被子推开。
方凯文也没再强求,不一会儿我旁侧多了一个人,这刚洗完澡的方凯文身上特别凉爽,就像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老冰棍。
我笑嘻嘻地把身子贴了过去,嗯,真舒服,他冰凉的前把我的热脸蛋温度化去了不少,我又得寸进尺地把燥热的四肢都挂在他身上,嘻嘻,我身上似乎也不那么热了。
咦?他身上怎么这么好闻,这是什么味道?我把鼻子凑了过去,我顺着他的前向下一路闻去,
“这是什么牌子的沐浴,有没有女士用的。”
方凯文的喉咙滚动,他没敢动,而我全身的细胞却在极度兴奋中,我闻够了便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枕了下去……
嗯,我头下应该是他的小肚子,这地方好,真柔软。
我的手了,终于在草丛中抓到了个小滚,哦,我知道了,这是那个没长骨头的东东。
我揉了两个,它就跳了两下,嗯,还挺好玩的,我又捏了两个,它居然硬了,
“嘻嘻……你再硬,我也知道你没长骨头。”我没心没肺地傻笑着。
“温茜,你知不知道你的是谁?”
我头上方的方凯文明显的气息不稳,他的嗓音暗哑而焦灼。
他怎么这么傻呢?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咯咯地大笑,
“我知道,你是臭男人,是冰山脸,是冷暴力,是方凯文,是花心大萝卜……”
方凯文的身子僵硬了,一双有力的臂膀猛然抱住我,
“喂,我的小滚……”随着我的惊呼,我们的体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转瞬间我已被方凯文欺压在身下,我晕颤颤地望着他,“你压我干什么?”
方凯文在上方专注地看着我,他的皮肤很白,眉毛不浓却很有型,长睫微颤,高挺的鼻子下唇线优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在他家柔和的灯光下,他柔的脸竟有种说不出的冶艳。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惊艳啊?”
我的手早已爬上他的脸,我的手指肚儿不安分地在他的脸上来去。
“没有,你是第一个。”方凯文的眸光湿润了,他的嗓音愈发沙哑低沉。
我又笑了,笑得很妖媚,“那你再把那个没长骨头的东东借我玩一会儿。”
“好,一会儿让你玩个够。”
方凯文的薄唇勾起,他的瞳眸暗火灼灼,柔的脸更妖艳了。
这等美色不用一下,貌似我很吃亏,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勾住他的头,我有种强烈想攥取他气息的冲动,我要把这熟悉的气息吸进我的肺,循环到我的血,扩散至我的全身。
我仰起头含住了他的薄唇,吮吻两下我又觉得不够本,我又吸住了他的软舌,我极尽地与它缠卷在一起,我忘我地亲吻着他……
我的舌绕得累了,我又改为舔吻他的嘴唇,他的唇真柔软就像小时候我吃的棉花糖。
只是棉花糖不让我吃了,它跑到我前去吃我的,它只轻轻的一撕拉,我燥热的身体里就起了一条火线。
“嗯……”我的身子轻颤地向上弓起,反把峰挤进他的嘴里。
方凯文并不急,他轻咬慢吮,炙热的大手顺着我的腰际向上推揉直至推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