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风带着凛冽的气息,吹向乡间小道上那一列长长的车队。
这车队车马攒攒,侍卫林立,兵士都站得挺拔整齐,颇有煞气。竟是一副威仪天然的景象。
明眼人却都知道,三月前大凉拨兵开往南方小国赤珠,大凉兵肥马壮,赤珠虽富庶,兵力却有限,无论如何不是大凉对手。几天前,赤珠国破的消息传来,想来这车队便是押送一应俘虏的先驱。
车队行了有半晌,天气却更阴了,渐渐飘起了小雪粒。
那领队的将领实在不敢冒险,策马转到车队中的一架马车旁,恭谨地敲了敲窗,细细说明了情况。
等了不知多久,车内终于传来尖细嗓音。
“既是如此,便找个农家修顿一晚。”
那声音十分古怪,听着似男非女,竟是内廷太监。
车队开进了一家破败农家,自是整理了最好的一间供那内侍居住。那架马车终于敞开了门,不想马车外表不甚华丽,内里却阔得很,呼啦呼啦下来七八个内侍。为首的太监一身暗青色厂服,披着厚厚的大氅,生得细眼细鼻,眉梢眼角总带笑意,是深宫里历练出来了的人物。众位将领不敢小视,就要请他入住。不想他手一扬,旁边的小内侍便开了口:“绿醉,红骤,磨蹭甚么,还不快快下车!”
唤的是两个人的名字,下车的却是三人。只见两个宫婢模样的女子搀着一位带着帷帽的女孩,那女孩穿戴十分严实,看不清身形面容。只是似乎身体很弱,行动间十分倚仗宫婢,且还缓慢艰难。将领们虽不敢说其他,内心也暗自嘀咕这太监好生风流,出宫督仗还带相好。
领队的将领却知道内情。赤珠国破,皇室成员皆被秘密送往大凉国都。这一路上看这为首的太监对这女子严防死守,一应吃食从不让他人经手。想来身份必是十分敏感。
那太监似笑非笑地看了四周将领一圈,便拱了拱手进了屋。
屋内只有两位宫婢、首领太监并那女子,宫婢们久经训练,早就牢牢地绑好了那女孩。只见她双手被绑在床头,两位宫婢正上下摸索着为她除去衣物。奇怪的是她只侧过头去,并不挣扎,双腿紧紧拢在一起。
终于她身上只剩朱红的肚兜儿,少女的身材纤浓有度,一对鸽乳尖尖,腰身不盈一握,并着的腿儿长细,在屋内燃着的炉火映照下愈发显得肤如凝脂。
只是她腹部鼓鼓,涨得有如怀胎三月的女子,撑得那肚兜都十分紧。
那太监看见此景,微微一笑,强硬地伸手将她的脸掰过来。女孩儿年龄尚幼,不过十四五,却已出落得清丽无匹,双眸倔强地瞪着那太监,又含着楚楚的泪光,太监猛然一瞧,也不免心头一酥。
“如何?柔安帝姬还是不服么?”太监笑着问,手指捏紧了女孩的下巴。
宫婢红骤低着头,声音带着讨好:“陈爷爷,帝姬今日还是不肯在奴婢们面前小解,想来也并不是十分急,不知陈爷爷如何定夺?”
“如此,那便每日多喝些汤水,红骤,你惯会调理人的,平日多为帝姬按摩,绿醉,你与红骤日夜轮班,把帝姬给我不错眼地盯好喽!”
太监松开手指,整了整袍子,眼也不抬便转身走了。
“是!”
红骤的手轻轻拂上了帝姬的腹部,那里摸着虽硬,手指按下时却仍有余地。红骤是自小训出来的,手法熟练得很。只可怜柔安帝姬已憋了近两日,即便咬紧了牙不愿出声,依然憋不住细细的喘息,泪水更是涟涟落下。
红骤宛如一个顽皮的孩子,而帝姬饱胀的肚腹便是她钟爱的玩具。一时轻抚,一时揉捏,一时紧压,一时又寸寸丈量。这样的戏弄足足持续了大半夜,帝姬的嗓子已叫得沙哑,泪水汗水湿了大半层床褥。好在北方屋墙极厚,这半夜的动静竟是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