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安在赤珠宫廷里,与这位嘉华帝姬是最亲近的。同床共枕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柔安对于这位姐姐,再熟悉不过了。
她记得嘉华身形清瘦得很,沐浴时披着一层薄薄白纱,只能瞧见胸前微微的突起,宛如刚刚发育的少女,全然不是如今饱胀的样子,两粒乳头肥嫩得有如喂奶的妇人,又被舌头吊着,倒正如为花客展示的名妓一般了。
柔安吓得懵了,耳边去扑上了温热气息,陈太监眼见这位公主小脸惨白的模样,心里快意极了,”嘉华帝姬身份贵重,自然不是那些轻贱奴隶可比,最适合亲自哺育贵人们。一送进宫德阳大长公主便亲自赐了名。您的姐姐,如今人称"嘉奴”。”
"大长公主喜食人奶,嘉奴虽天生条件不佳,但大长公主仁慈,多少珍贵秘药用下去,嘉奴如今的奶水也可勉强一用了。帝姬可见到嘉奴胸前被栓住了?那是嘉奴训练的时日短,身子又从小养得娇嫩,大长公主不忍早早上了乳栓,伤了她身子,便使人吊住嘉奴乳首,如此这般,嘉奴便不会失礼人前,坏了贵人兴致。”
“嘉奴虽瘦了些,不比寻常乳奴丰满,乳汁却是丰沛甘甜得很,帝姬请看——”
不知是哪位贵族下令解开了嘉奴乳上的细绳,那绳子将乳头勒得肿大,乳孔不通。嘉奴被拴住一整天了,乳汁堵得胸前胀痛不已,好不容易将束缚解下来了,乳汁却只能从乳孔中一点一点溢出,相较于胸前两只沉甸甸的奶袋,无异于杯水车薪。又酸又胀又痛,嘉奴忍了许久的泪水,还是淌了满腮。
乳汁虽然流得慢了些,不多时仍是淌了满怀。一旁伺弄的内侍不耐得很,干脆伸手握住了嘉奴一边乳房,稍稍用力,便见一股奶白乳汁飙射而出,溅了嘉奴满脸,甘甜而微腥的奶味,一下盈满口鼻。
一旁的宫婢们也如那内侍一般,直把嘉奴当成了一只亟待挤奶的乳牛般,将嘉奴柔嫩的乳肉挤压得变形发红,乳汁一股股射满酒樽。
嘉奴痛得面色发白,却仍旧高挺着胸脯,不敢瑟缩。她的乳汁竟然装满了十来个酒樽。
最后一滴奶汁被挤出,原本嫩玉无瑕的胸脯已布满斑斑指痕,一对姣好乳房仍不知羞耻地高高挺立,乳头肉嘟嘟地颤着,再度被栓了起来。
“然而最妙的一点,帝姬是万万想不到的,”陈太监面目森然,言语间仍带笑意,“嘉奴依然清清白白。一位处子乳奴,贵人们发了疯似的要尝她一口奶。帝姬说,妙是不妙?”
柔安的一双明眸,已哭得发红。
话音刚落,大殿却骚动起来。一位穿着华服,凤眉厉目的妇人带着身后浩浩荡荡一批人马,直向殿前而来。
她好似极有权势,所到之处,寻欢作乐的贵族们皆避其锋芒,不敢直视。
柔安泪眼朦胧中察觉到,她的奴仆们似乎押着一位高挑的女子,缀于其后。
那女子健壮高挑,蜜色肌肤,浑身赤裸着,一对蜜乳饱满坚挺,臀肉结实而丰腴,步履间微微晃动着,殿上许多人都盯着移不开眼。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她高高膨胀着的下腹,鼓成了饱满的半弧形,仿佛怀孕五六月的妇人。柔安看她走路跌跌撞撞,只能被人搀扶着移动,便知她一定如曾经的自己一般,腹中盈满了水液,将她下腹撑得肌肤发亮。
红骤鬼魅般的声音在柔安身后响起:“那是一具人肉酒鼎,帝姬细看,此女腹中,装的都是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