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花美人,笑痴笑傻如癫。
“皇兄,答应啦?”
白琴眉飞眼笑不止,小模样是急不可待想嫁了。
白御微笑摇头,示此事不好不坏。他显然不愿多说,循循教导道:“琴儿,此事若成,王府身后的利益两家,势必有所协议,以安稳王之威名,方不会动摇王府根基。他们若一心待你,为你从中斡旋,护你一生周全,确值得托付。倘若另有他谋,以权谋私,借王府之名行大逆不道之事,王府声名毁于一旦,实乃妄受牵连。动则毁静则生啊,可记住了?”
“皇兄”白琴想替他们辩驳,见皇兄摇头之意是不可。
其中千丝万缕之纠葛他明白,怕是他顾情深义重,失了警惕,此乃万不可取,皇兄是提醒他不可大意啊。
他一向听从皇兄教诲,谨言慎行道:“氏族之争存于千百年之中,我族曾也弱小被他族所欺,琴儿当有警惕防范之心,不忘前训。三百年的一天,白家先祖以平位制禅让皇位,道说‘皇和王同心合力,平息氏族纷争,令天下一统’。此后,如先祖之预言,白氏大统秀月。白氏之国,坚不可摧,是因平位制令氏族们无可奈何,加之氏族通婚几百年间,血脉已不如千年前纯净,一些氏族直系不以血脉为重,倒是看淡了国之尊姓为何了。如若王府有内忧这外患必蜂拥而至,势必断了皇兄一臂,白族守护几百年的安宁也会被打破。父皇常告诫我们不可与六氏族纠缠过深。氏族姻亲,是为操纵氏族势力之平衡,弱可助强可压,结姻亲便是最好手段琴儿却要打破此平衡,父皇和皇兄会阻止也是理所应当。”
“琴儿长大了,皇兄不舍你嫁,心里就快把皇兄忘了。”白御感慨道。
“琴儿当真要为情所苦,一心为二,不论哪一半丢了,余下的都有皇兄。”
“傻孩子。”
白琴被白御抱入怀里,他眼睛怔怔不知看哪儿,泪珠一颗一颗落下
“傻琴儿,皇兄应许了,但是父皇你知,父皇最疼你的,你的亲事得让父皇颔首。若父皇不允,皇兄替你说去,定让你结了这两门姻缘,琴儿便能与你的夫郎们恩恩爱爱,白首不离。这般想想皇兄吃醋了,琴儿最亲我的,成亲了,要与他们亲近或是亲过了?”
白琴听皇兄会帮他,便不哭了,未想皇兄问他闺房之事,他埋着头闷不知声,一因羞臊,二因他不敢。
见白琴如此,不是默认吗。白御立即拉他到亭中,折了一节花枝,细细长长的,花儿开得正繁盛。
“好你个小琴儿,怪不得这亲求得如此之急,家中长辈未来一人,原是他们碰了亲了,差的一个拜堂。你竟不自好,先招惹他们,他们敢得罪白家,不娶你?”
边说,白御抬手一抽,很是响亮的“啪”!抽在了地上,白琴见状围着石桌躲,辩驳道:“皇兄无赖,亲了不一定要娶,他们娶是因为爱琴儿”再躲!
“你理大了,父皇若是知道,皇兄求情也无用。”打石桌!
白琴一躲回道:“父皇不知!”
“避孕了吗?”追,打。
“避了避了。”
白御听闻停住了,白琴也停下想皇兄不怪他了吧?
忽然一阵儿清风徐来,白琴低头躲开了,笑道:“皇兄是不是累了,打慢了呀。”
知皇兄不会真打他,他主动去认错一翻,终于得了皇兄原谅。白御本要说双朱砂体人人求之,若是有了亲密,进王府做人上人,真是两全其美,骂他不知人心险恶
好在蔺语来报,宫中有事,请皇兄回宫处理,他立即欢送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