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一叠钱,数了八张十块的给他,
就开始宽衣解带。在他们脱衣服的空当,高个拿起原来塞在妈妈嘴里的布把刘阿
姨脸上身上的精液抹了抹干净,又擦了擦两个女人的下身。刘阿姨的阴户已经红
肿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可怜兮兮的半翻在外面。
驼背老头忽然俯下身子,捡起刘阿姨挣扎中掉落的一只高跟鞋,把鞋子凑近
闻了闻,仿佛如获至宝,竟忍不住脱下裤子,边看着刘阿姨边对着高跟鞋打起了
手枪。
接着,高个把之前装妈妈鞋袜的盒子交给了秃顶老头,秃顶打开盒子,先是
拿出鞋子,贪婪的舔了舔,然后是那只长筒袜,使劲嗅了嗅,表情像吸了毒一样。
然后她把妈妈的那只袜子缠在肉棒上,也开始手淫。
不一会,两个人就都射了。
然后两人开始逼近妈妈和刘阿姨,似乎要继续做什么,但是被高个阻止了。
我听高个的意思好像是说好了只能打飞机,怕闹出人命,而且时候也不早了,怕
别人发现,现在必须走。两个老头表情有点失望,但是貌似不敢对肌肉发达的高
个有意见。
几个人走了以后房间里只剩下妈妈和刘阿姨俩。妈妈先站起来喊刘阿姨问她
怎么样。
刘阿姨好象没事,她手忙脚乱的帮妈妈解开手上的绳子,两个赤裸的女人抱
在一起哭成一团。后面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好象我回到前面进屋找她们时她们
已经穿上一些衣服,妈妈头发散乱的坐在破床上,还光着脚,刘阿姨还没来得及
穿裙子,正搂着妈妈哭。看我进来了才穿上的,妈妈只告诉说她们被枪了三百多
元钱和二十多斤全国粮票,我当然知道她们还被强奸了。
后来妈妈和刘阿姨她们去报案了,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耽误了几天,那
几天总有警察去招待所找她们,每次都是我被叫出去。还问过我那几个人的样子。
这件事虽然过去许多年了,但是每当我想起它就会不自觉的有生理反应,同
时心里却有一种说不上来是悲伤还是刺激的感觉。毕竟,被强奸的是我妈妈;毕
竟,不是每个儿子都能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被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