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高温度,我不来你是要烧死在这儿”林木森气冲冲地把她丢床上去了。
“睡一觉就好了。大概是昨天晚上冷风吹得太多了。”说到最后语气弱了三分。
大概是昨天晚上冷风吹得太多,姜淮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但坚决不承认她是被杨帆给做到发烧的,她身体哪来的这么弱。
“你睡不知道加件衣服?这是什么?”
“什、什么。”吻痕。林木森眼尖,看到了,可以确定不是他弄得。
姜淮脖子上的痕迹看得林木森火大,得寸进尺掀了她衣服。
“你干什么。”姜淮阻止他掀,挣扎间直接让他看到了,青青紫紫一片,姓杨的那王八蛋,他都没下手这么重过。
林木森气的怒火中烧,抓头发,“你不让我你让他cao,姜淮你就这么贱。”
“我就是贱人我是婊子关你什么事,我还要告你擅闯民居撬门唔嗯”姜淮火大,被他们相互抓奸抓什么奸,本来都不是什么正当关系,吼出来真爽。
林木森直接堵了她嘴,压了人强吻,空气被压榨光,什么婊子贱人,她乱说什么,等放手,姜淮都要晕了。
林木森舔了下唇,她发烧的时候,水光潋滟更热更美好,“躺着,我去拿药。”
姜淮没再说什么,由着他去,男未婚女未嫁,什么正当关系不正当关系,她没想过结婚嫁谁,大概是贪图这么点儿温情、肉欲。
他愿意给,她就接着。姜淮是这么以为的。
有个人能供你发泄情绪,很好,很美好。姜淮开了柜子门,从抽屉里取了手机滑开,嘈杂滋滋的电流声里传来男孩儿破碎的音质。
这是她的精神粮食,当年那个五岁幸存者的说辞,姜淮听了会儿,关机充电。
林木森回来时姜淮蒙着被子睡了过去,认命地给她端水喂药。
姜淮在睡梦里呻吟,林木森皱着眉给她掖好被子,去厨房找锅,锅找到了,崭新的还没开装的锅,米就更没有了。
他昨天晚上出去的时候姜淮和余小碧压根不在,今天上午去了生活了十多年的那条街道,邻居大妈看到他很惊讶,躲躲闪闪地告诉他姜家不住这儿房子早卖了出去。他去敲门,果然是一家陌生的人。
“这家是你?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啊。”
“哎哎,不要钱了,小哥哥你是哪个大学的啊?要是过意不去下次买了米返回来就是。”
“这样吧,你屋里有没有什么菜,我一起买了。”
林木森多加了两张,捏着下巴去隔壁借米,下巴刚刚被姜淮撞的。她那“铁砂掌”,得了姜浩明的真传。
姜淮醒的时候,林木森给她厨房开了火,拿着铲子翻炒。
姜淮靠在门上闲闲的看,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做饭这种事姜淮从没全需全脑弄完过,她切了菜林木森就负责炒,当然她还要负责洗碗还有吃,有时候会换着来。
姜淮一直觉得这不公平,切了菜还要洗碗,林木森就只做一样,这么看来
他怎么一直都比自己高
姜淮突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