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想理你。”
这话太孩子气,姜淮不说,但她要这么做,头干脆撇在一边,胡乱的把手上膏子抹在了手腕的红痕上,装作听不懂地岔开了话题。
“你刚刚出去了?唔嗯”
大腿中部被他咬了一口,皮肉一片濡湿,又痒又热,他又舔了一口。
“对,你那个小证人已经走了,我们是把他带回去?”
“走死了?”
姜淮抖着声音问他,撑着靠背一下子弹坐了起来,没注意到某人越来越热切的目光。
白的臀儿,红的肉,倏地闭合在她腿间,他看不到了。但腰带松松垮垮系着,上衣开着,胸前的蓓蕾点缀在乳白色的肌肤上,又是另一副光景。
按理说她不该这么惊奇,王小平是吊着命的,也不是惊讶,幸运、难过都有。
“那,他尸体呢?”
“送去殡仪馆了。”
姜淮问他,被他一推,重心不稳又倒了下去。
逐渐记起当初王小平被她从水里捞出那副模样,全身僵硬的蜷着,怎么都热不起来,这回他倒走得干脆,本质上来说她跟王小平是一样的,两个家庭的受害人,只是她更幸运,满了十八岁能自力更生,还有余小碧在。
但她恼火林木森这个态度,看都不让她看一眼就把人弄走了,加上他昨天说的一大堆姜浩明升得太快的坏话,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可惜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还没发作就被他先把腿扳开了。
“你小洞洞都红了,把这个抹上再说。”
他喉咙干涩,姜淮仰躺起伏的娇媚样看得他眼里蒙上了一层薄红,又回到最初的状况。
只是这回没让她自己来了,他想到个好方法。
“抹什么抹,我衣服呢?”
不用下一句林木森便走远拒绝了,拒绝的有理有据,“死人的脸不好看,别去了。”。
姜淮本就问得犹犹豫豫,林木森给她找的理由又太好。
“那还是要衣服,你快点去买呀。”躺着指使他。
她其实一直遵循着那条原则:别管太多,王小平只是一个证人而已!
王小平的死兴许还没姜浩明被说几句坏话让她恼火。难过中她更多的是庆幸,生老病死,娶妻生子,他不死,那点可悲的良心愧疚就得促使她负责到底,又是另一只吸血鬼了
坦白来讲,这是姜淮到临市过得最舒心的一次,从飞机订票,住院手续费用到身后事,有个人给你办的妥妥帖帖,安全感就是这样,姜淮正好缺这个,她只需要
姜淮猛的回神,只看见林木森又回来了,给他那物什抹上了一层药膏,下身慢慢涨满,捅了进来
,她这是只需要张着腿让他艹。
“你壮阳药吃多了嘛!”姜淮腿蹬在他脸上,骂他,被他顺势一把扛在了肩上。
哩状的膏子一碰到被开发过度的高热穴口,姜淮被凉的一抖,另一人带着异物入她薄弱的体内,偏偏她还腰臀抬高,下身正对着他。
“别动,这是在给你治病,抹药。”
他说这话时半拉着眼皮,做正经事的样子,倒有种姜淮她自己摇着腰主动发浪的意思。
浓重的鼻音里,林木森捅得极为缓慢,美名其曰要让药效充分吸收。
事实上,他浑身热的都快要爆炸了,鲜嫩单薄的肉唇被撑得透明,里边殷红密实连接的褶肉被顶端撑开,一寸一寸裹着柱身,然后,分泌液体润滑。
这淫乱过程,可惜了姜淮自己看不到。
这姿势,姜淮感觉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毫无安全感。
下身紧密连接在了一起,姜淮开始喘不上气,摸到在她胸上作恶的那只手,拖了个抱枕过来准备挡着。
被他先拿了,垫高在腰胯下,她干脆不管了,低低地哼道,问他,
“你酒店订的几天会不会到期了?唔嗯,我们什么时候回”回家。
“啊啊啊!”
“你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