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的东西了,还没有被玷污过呢,多么棒的礼物。
国师殿,南鸦褪下那身黑衣,披上庄重的玄色祭服,端坐在镜前,任由空气中看不见的手把她的头发挽成一个庄重的髻,点缀上黑色流苏的额饰,戴上礼帽......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明日新帝即位,须由国师主持。
"这一套果然还是麻烦......上次那个老皇帝的加冕礼它便重得我头疼了好几天,真不晓得这些皇帝有什么意义。"
挽发的动作停住了。
"桀,你还是这么古板。"南鸦皱起了眉,不悦地开口。
后面还是迟迟没有动作,须臾,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慢慢显现在她身后。他垂着头,沉默地跪在地上,满头长发垂落,神情凄然,欲言又止。
他只披着一件白色单衣,垂着头时,能看见他细长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因为跪姿,他本就松垮单薄的衣服下摆散开,露出布满掐痕的腿根,莫名地凄惨却诱人。
"呵,明明已经被玩烂了,还谈什么礼义廉耻?"南鸦抚摸着他冰凉光滑的脸颊,缓缓下移,划过小腹,探进了那看着凄惨至极的大腿根部,被男人骤然闭紧的大腿夹住后,也不在意,兴味盎然。
"桀,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说那些个君臣礼义,偏要惹我生气。"南鸦轻声地笑语,"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所谓的君王,也不过是汲汲于富贵的蝼蚁罢了。"
"你在这殿中玉雕上看了一千多年,看过你曾经的君主逝去,王朝倾覆;,看过新朝初立,不过春秋之间又是血溅宫墙;看过那些披着华丽禽兽服的大儒道貌岸然,假冒仁义......"
"君主又算什么呢?不过一抔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