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是名杀手,收钱办事,后来被某个组织收编,算有了靠山。
但先前他有次任务失败,组织便将他边缘化,做些无关紧要的活计。
这不,他又来替别人擦屁股了。
一家四口,均一枪毙命,正中眉心,倒也死得痛快。
但组织上听到线报说杀错人了。
父母,还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可是两个死亡的少年模样不同。上头大发雷霆,杀手就被当成颗皮球,被踢去做苦差事。
杀手去到现场,遣走周围所有人,然后站在客厅里屏息凝神。
果然被他找到破绽。
里屋床下有细小的嗡嗡声,不注意绝对听不到。
他循声而去,发现床板下的储物柜里有东西。
是名少年。和其中一名死者长相相似。
可他没想到,这名少年赤身裸体,双手被红绸束在头顶,后面还夹着根大尾巴,轻微摇动。想必那就是声音的来源。
杀手眯着眼,从上到下扫了少年一圈。少年眼眶红着,身体发抖,有个部位却不一样。
“小婊子。”
杀手抬起脚,碰了碰对方的流汁水的性器。鞋头留下几道亮晶晶的白痕。
少年闭着眼,牙齿紧咬嘴唇,面色潮红,手指蜷在一起。
“你弄湿我的鞋了。”
听闻,少年仰起头,小心翼翼地靠近杀手,脸蛋儿蹭了蹭杀手的鞋,腰止不住在扭。
“操,你可真够荡的。你老父老母都挂了,你在这跟我摇屁股。”
少年仿佛没听到,唇微张,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锁骨,稍稍沾湿了胸前殷红的突起。他身上一片甜腻的味道,杀手立刻明白,这家伙着道了——“蜜糖”,道上常见的春药,味道甜易入口,药效猛地吓人,副作用也猛地吓人。这小鬼看起来年龄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也不知道哪个家伙跟他有仇,喂他那么多药,现在浪成这鬼样子。
浪得杀手都硬了。
“长官?”
外面飘来声音,打断了他们。
杀手连忙拽起床单,紧紧裹住少年,外面用绳子缠了几圈,然后塞住少年的嘴,一把将其抛出窗外。
“长官,现场有没有异常?”一个小个子进到屋里。
杀手瞥了眼窗外,摇摇头。
小个子压低声音,冲杀手挑了挑眉:“怎么样,老大要的人找到了吗?”
那个被下药的小婊子?老大真是好眼光,他皮肤又白又滑,牛奶一样,腰扭得像条蛇,浪打浪滔天,不喂药估计也吹口气就能高潮。
之前被降级的仇还没报,现在可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个死混蛋。
杀手再次否认。他遣走小个子,让对方再仔细勘察现场,自己则绕到了屋子后面。
少年还好好地裹在被子里,眼睛瞪得滚圆,下半身的位置湿的一塌糊涂。
杀手替对方松绑,下面那根软塌塌的,屁股里的按摩棒也滑了出来,被里有白色痕迹,还有淡淡的骚味。
“不止浪,还骚。”
杀手趁周围不注意,把少年团成一团,运到警车上,一脚油门驶远了。
被降级踢到警局当卧底就这点好,有公家的车可用。不管开到哪里都不会被怀疑。
走出去挺远,杀手绕到了一片荒地,停下车。
少年就在后座,双手和双脚拷在一起,身上好好系着安全带,绑着腕子的红绸缠住了没有满足又抬头的性器,嘴里含着从他屁股中掉出来的震动棒。
春光大好,一张一合的小洞尽收眼底。粉红色的汁液顺着肌肉的蠕动一点点淌出来,沾到了座套上。
“坏孩子,弄脏了座位怎么办?该怎么惩罚你?”
说着,杀手把一丝不挂的少年从后座搬出来,扔到了警车的引擎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