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镜被尿憋醒了,起身才跨半步就被贺怜的身体绊倒,暴怒之下一脚踹向贺怜的脑袋,贺怜被踹偏了头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死了一般。“装什么尸体!给老子起来!不会真的死了吧。”纪镜自言自语,将手探向贺怜的鼻孔还活着。好烫。意识到他发高烧后纪镜怒骂道,“操,要死死外边去!”纪镜撒完尿心情舒畅了不少,回来看见贺怜半死不活的样子,又上前踹了他一脚,去厕所打湿了毛巾随手糊在贺怜脸上。
“哈哈哈”贺怜张嘴喘气。
纪镜拿起毛巾折了两折后盖在贺怜的额头上,“妈的。”
等男人走后贺怜才慢吞吞地爬起身,向班主任请了一天假,熬了些粥喝完便躺下去歇息。他睡得头昏脑胀,隐约听到男人回来的声音,动静似乎没有往常那么大。男人掀开被窝,扒下他的内裤,草率地插了进去。贺怜在心里嘲讽了句,真小。
第二天,贺怜奇迹地退烧了。他穿好内裤站起身,半凝固的液体从屁股里流了出来,他不禁羞红了脸,俯看鼾声如雷的男人,低声骂道,“老变态。”
他一共就两条内裤,另一条昨天浸水打算白天晾出来的,结果脑子烧糊涂给忘了。他只好光着屁股套上校裤,虽然从外观上看不出什么,但还是有些难为情。
他们全班五十来人,班主任把好学生安排在前面,有助于他们集中注意力学习,而贺怜的位置在最后一排。他坐下来时差点被椅子冰得跳起来,但椅子坐一会儿便热了,最难受的还是屁眼,昨天被人干狠了,肿了一圈,躺着的时候还好,坐下来时硬邦邦的椅子把屁眼磨得又痛又麻,穴口还隐隐发痒。
贺怜的屁股在椅子上千回百转,平时上课最怕老师点他名今天则格外盼望被叫起来回答问题。他微微提起屁股,没坚持多久便坐了下来,刚好磕到肿胀的地方,喉咙溢出一丝呻吟,“啊~”他知道自己的声音细微的旁人根本听不见,但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你怎么了?”同桌心细地发现了他的异样。
“没、没事。”
同桌摸了摸他的大腿,“你昨天不在,我还怪想你的。”
是想他的大腿吧,贺怜在心里嘀咕。他同桌人挺好,就有个毛病,没事爱摸他大腿,他也尝试跟他沟通,同桌却说,你又不是姑娘,摸一下大腿还能少块肉不成?再说了,我这是给你做腿部按摩,我没收你费算好了,你倒计较起我来。
贺怜说不过他,一想自己平日没少请教他问题,索性忍下了。但今个同桌却摸上瘾了,无法无天了,摸着摸着竟伸进他的大腿内侧。“你的大腿肉好嫩,真想咬一口”“喂!”贺怜轻声提醒他,同桌好像没听到,手指在他裆部划了划,贺怜吓得不敢动了,生怕被同桌发现自己没穿内裤。
“你别这样!”贺怜压低了声音,同桌却突然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根问,“你今天没穿内裤啊?”贺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果脱掉衣服,可能会发现他的身体都烧红了。同桌将他的卵袋揣在手里,掂了掂,食指准确地掐住他的马眼,贺怜从来没被别人摸过自己的鸡鸡,竟一下子就硬了。
“哈哈,硬的还挺快。”
贺怜低下头不敢对视同桌。同桌的手比他的脸还白,骨节分明,掌心宽大,贺怜的手比一般人要小,他打心底羡慕这样有男人味的手。有时候他被摸大腿,也忍不住用余光打量同桌的手。那只手隔着单薄的校裤笼住他的皮管,摩挲他的龟头,贺怜敏感地收起屁眼,他死死盯着那只手,晃过神时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我技术有这么好吗?”同桌的话语间透着笑意。
“你我”贺怜张口结舌。
“我要说多少次,上课不要交头接耳!”数学老师瞪了贺怜一眼,“贺怜,你上台解这道题!”贺怜慌了,校裤是浅灰色的,前面湿了一块,明显得很,他总不能捂着裤裆上台吧。
“别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其他同学在底下解答。”
贺怜急得快哭了,扯着校服站了起来,舔了舔下唇,“老师我”同桌也在这时站了起来,“老师,刚才贺怜在教我这道题呢,换我上去做吧!”“解道题还成双作对啊,还不快上来!”同桌解完题下来时冲贺怜笑了笑,贺怜却笑不大出来。
他是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