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灼热,日头照得人都没了精神。闫重自从回了家夜夜不得好眠,半梦半醒间似乎还觉着耳旁呼呼的大风夹带着腥气。心里的燥意犹如困兽搅得人心神不宁。
乖巧柔顺的侍奴用幼嫩的身子抚慰了主人,但闫重欲望过重,小宛粉白的馒头逼被操得日日红肿,行走间腿间的软肉磨搓着疼得不行。
闫重叹口气,想去找大哥看看这国都新起了什么好玩意儿。在塞外待久了,繁华的都城总让人适应不过来。
不曾想大哥的院里午后竟看不到什么人,有几个守门的侍奴都昏昏欲睡。闫重失笑,闫府确实不是太注重礼节,下人虽然懒散却也忠心耿耿。
正抬步走进厢房里,却发现软椅上卧着个人。看样子是在看书却困倦得瞌睡过去。
天气炎热又是在室内,丰腴莹润的身躯只着了件轻薄透气的里衣。清新淡雅的浅绿肚兜露出些许。微湿的鬓发贴着红润的小脸像极了被疼爱过后情态。
美人儿手臂交叉着放在身前,胸口鼓鼓囊囊的。闫重眸色深深,想着确实忘了大哥还娶了个小妻子。因着大哥在外头置办了院落养戏子,正室却被人忘在了后头。
闫重轻笑,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静娈自嫁过来后安安分分的,也不常见人。他也只远远几眼,人便走了。不曾想竟是如此美人。
屋内的甜香让人蠢蠢欲动,闫重轻手将肚兜的细绳解开,软白奶子就这么露出。粗掌抚上,竟是满满一手的柔软。嫣红的奶头在掌心搓磨,渐渐硬立起来。
闫重鼻息粗重,想不到嫂嫂看起来纤细,奶子却是不小。小宛年幼,一对椒乳柔软却有弹性。嫂嫂的却是软绵绵地挺立着,不知晃起来是怎样的美景。
“二爷?你你在做什么?”
闫重按住想起身的静娈,大手用力捏了捏乳肉。“嫂嫂的奶儿又骚又软,二弟来帮大哥行丈夫之责”
静娈惶惶不安,却挣扎不过蛮力的男人。嫁来了闫家,夫君不喜的态度让天性内敛羞怯的小娘子越发忧郁。可就算深居简出的她也知道二爷闫重是闫家的门楣,几分思量之下衣裳却是被脱得干净。
静娈慌乱得抬起想遮住胸前的春光,可纤细的手臂哪里遮得住丰满,两抹浑圆被挤得沟壑深深。
“大哥怕是破了你的身就没操过你了吧,小逼是不是痒得慌?”
闫重扯住遮挡的小臂,将人打横抱起压制在身下。
“呜呜呜求求二爷放了静娈吧”
“嫂嫂好香”
闫重埋头进馨香柔软中深嗅,侧头吮住一口白软吸咬。咬得两团奶肉齿痕斑驳却是不碰一下乳头。
身下娇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双腿不自觉绞紧。闫重知晓嫂嫂开始发骚了,嘴角轻勾大手捧着肉臀揉搓。
“哼啊不舒服二爷饶了静娈吧”
“嫂嫂倒是说说哪里不舒服?”
静娈美眸含泪,身子变得很奇怪却是说不出那些靡靡话语,直咬得下唇发白。直到粗糙的指腹捏住乳头,委屈的美娇娘轻哼出声,耳尖通红。
闫重轻笑,“原来是嫂嫂的骚奶头痒了,想男人摸了是不是?”
“呜才不是”
羞恼的美人瞪着水光盈盈的眸子,却是勾得闫重小腹火热。
“好,不是想被摸就是想让人吃了”
敏感柔嫩的奶头被男人衔在齿间啃咬,酥麻疼痒的快感让静娈控制不住地颤抖。指尖无力地抓紧薄被却挺起奶子想要更多。
“啊哈二爷啊啊啊”
一对美乳就这样被男人玩得彻底,静娈软了身子任闫重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