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宿白将洛洛抱上马车时,她的身子还是软的——从发丝到脚趾,甚至连骨髓里都泛着酸。
彻夜的纵情,那个男人仿佛不知疲倦般的,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味道烙进她身体深处。
她被他cao得神志不清,一进一出之间,让花壁滚烫到像是着火的,是他的执念。
少年时幻境中的相依相偎,梦中层次叠染的执着,而今化作了一尘不染的执着,是欢喜,也是宿白心甘情愿的归宿。
她的一笑一嗔都是爱的毒药,让宿白戒无可戒。一旦上瘾,便是一生一世。
马车声嶙峋,洛洛偎在宿白怀中浅浅的睡着,脸上依然挂着昨夜未曾散退的潮红。喧嚣繁华的帝都渐渐被马蹄声抛在了背后,他们在城外短暂的停留,随即又驶上了大路。
尘土飞扬,马蹄声愈加嘈杂,集结在一起的小队人马奔赴在一趟未知的旅途之上。
没过多久,行驶的官道从大路变成了只容一架马车通过的小路,起伏不平的路面颠得洛洛浑身发软,少女那双睡意朦胧的眸子慢慢睁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仰起头,恰好对上了宿白那张春光含笑的脸。
霎时间昨夜的汁液淋漓涌上心头,洛洛一不小心羞红了脸。他花样百出的操弄总让她觉得很羞耻,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实诚的很,不但自发的迎合,反而还有些食髓知味……这也……太淫荡了吧……
仿佛看出了洛洛的口不对心,宿白勾起唇角一笑,眸光里春光荡漾。
他低头吻她,唇齿相交,灵舌相缠。从轻柔到激烈,像是要攫取她唇腔里的一切氧气。
整个口腔里都是彼此的气息。连他的吻都包含着攻击性和占有欲。
宿白的手指插入洛洛满头的乌发中,唇齿并用,厮磨着她,啃噬着她,用舌头尽情地挑逗她的触觉,品尝着她的欲望。
手掌移至她胸前,隔着薄衫揉搓着绵软的乳房,指尖不时剐蹭着乳尖,直至它在他掌间高高耸起。
“唔……”洛洛口中逸出小小的呻吟,那音质如水般清澈,又带着一些稚嫩,弄得宿白心里痒痒的,手中的力度不由又加了两分。
身体被他挑拨起阵阵燥热,耳侧他的呼吸又粗浅了几分。她知道宿白很快就会忍不住了。可是马车外有一群随同的人,她才不想让外人听见自己被干的声音。
洛洛慌慌张张推开宿白,才这么一动,方觉自己的身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
少女仰着头问他,语带疑惑,杏仁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只灵动的鹿。
“我怕它吃不够。”
宿白又是一笑,笑容间藏着几分恶作剧般的狭促。
他边说,纤长的指在少女身上慢慢游走,最后落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像是无意搭在她隐秘山丘的位置,看似无意深入,却又意有所指。
洛洛脸上一燥,不由夹紧了腿。
知道她这副身体就是欠操,清早临出门时,宿白又悄然往洛洛那张被操得又红又肿的小穴里塞进了一串勉铃。
和市面上普通的那些铜铃不一样,这串勉铃做工极其精细。勉铃最外层刻着样式繁复的花纹,以便增大摩擦。每颗铃铛都由几个大小相套的铜铃相互镶嵌而成,再通过中间的金线首尾相衔串成一串。更妙的是最里的小铜球里灌满了沉沉的水银,随着人的移动,每一层铜铃都会沿着中轴上下颠簸乱晃,震得人淫水横流,哭着求操。
本来狐族的身体就格外敏感,昨夜花径里又被宿白灌了那惑人的药死操了一晚,此刻马车在土路上颠簸不休,更加洛洛体内那几个勉铃晃做了一团。
她身子僵硬坐在车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觉一股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又酥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