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不喘了,那他也太惨了。
事实上,她一直有在注意自己的音量,生怕声音大了被人撞见。
季嘉年好像看穿她心中所想,状似无意地挑起这个话题。
“这个天台荒废很久了,会上来的人,除我之外应该也就只有你了。”
接收到她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下去:“理由有两点。第一,你也看到大门上挂的那个锁了吧,完全锈掉了,这里也不是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一般人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也不会想去碰它。”
这个她知道,她就是看到那个才没了进去的想法,退而求其次地坐在楼梯口,哪知道那锁只是虚虚地挂在上面,没起到它该起的作用。
见她听得认真,他笑了一下:“第二,你刚转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其实——”季嘉年抽送的动作慢了下来,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濡湿的吻从胸口蜿蜒而上,贴着颊边来到耳侧,湿热的喘息直勾耳蜗。
气氛变得紧张,她的心被吊在半空,无意识地屏住呼吸,等他的后话。
卖足了关子,季嘉年冲她耳边吹口气,幽幽道:“曾经有人在这里,跳楼。”
伴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他突然发难的下体,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的余雅白吓得尖叫一声,惊吓与快感交织,她甬道紧缩,颤栗着泄了身。
穴肉像有自我意识般推拒侵入的外来者,大股液体迎头泼下,隔着一层薄膜也能感受到它的热度,淋得龟头上的小孔回应似的,也吐出几滴浊液。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余雅白觉得下体好似不是自己的,痉挛的穴内连带着小腹都有些抽搐,她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闪过阵阵白光。
季嘉年也不好受,穴里咬得太紧了,以不把他吸出来不罢休的架势按揉着他的茎身,他艰难地抽送几下,终究缴械投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不平静,瘫在地上平复呼吸。
还是季嘉年先缓过劲来,他翻身坐起,用纸巾擦拭她身上欢爱的痕迹,当然也只是简单处理了下,有些地方还是水洗才能干净。
他正处理她一片狼藉的下身,冷不防她一并腿,用恼极的眼神瞪他:“你有病吧!”
说的是吓她那事。
看她好像真的被吓到了,季嘉年耸耸肩,面上带了两分歉意。
“抱歉,本来只是想戏弄你一下,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
她平时看着挺镇定的,不像是会怕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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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同学,你也太不经吓了。”
余雅白不想再与他纠缠,作势要起身,无视他伸出来扶她的手,兀自撑着绵软的身子站起来,脊背挺得笔直。
跟着她一小步一小步迈着走的倔强背影,季嘉年老神在在,还有心情招惹她:“说不定那位同学的灵魂看到了呢,刚才的一切。”
“你有被旁观的感觉吗?”
没得到回应,他又冲空地喊话:“同学,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余雅白把脚跺得哒哒响,身上寒毛直竖,只想远离后面那个神经病。
却在走到门口时听到门后有动静。
推门没见着人影,追去已经来不及,只有楼梯里回响的急促脚步声提醒她:方才是真的有人来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