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涌动。
稍一撩拨,说不清是谁把谁推倒,或许是男方掌握了主动权,而女方半推半就,倒下时顺势拉住领带,于是演变成女下男上的姿势,两人倒作一团。
直到季嘉年把余雅白从衣服里剥出来,也没见她有什么不满。
“今天怎么这么乖?”平时可是带爪的小猫。
“累了。”
余雅白恹恹的。
因为累了,所以不想思考。也因为累了,所以不去追究。
说起来她每次跟他做爱总是会有杂念,很少思绪放空,享受性爱本身。
“享受性”这个概念,她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余雅白总以为性这回事也就那样,人体的自然生理需求罢了。,
乳尖被他含在口中挑逗,能清晰地感受到舌苔上的颗粒是如何碾过敏感的尖端,阵阵酥麻从被爱抚的那处扩散。
她感觉自己好似在水里,四肢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胸前的黑色头颅,腿心的纤长手指,一点一点压榨她仅剩的力气。
被快感追逐,她只能仰面呼气。
下面已经足够湿润,季嘉年的手指几乎泡在爱液里。
饶是已经做过几次,他也不禁微微讶异:“水这么多?”
换来余雅白没好气的一眼。因为有气无力的,这一眼看起来颇有几分娇嗔。
看得季嘉年腹下又胀大了些许。
三两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季嘉年俯下身,将性器抵在穴口,笑着告知她:“余雅白,我要趁虚而入了。”,
“你废话很多诶。啊!”
猝不及防,体内冲撞进一根粗长的硬物。下体反射性收缩,想将异物排出,即便有淫液的滋润,穴口也涨得发紧。
季嘉年轻轻嘶气,柱身被箍得生疼,他拇指绕着穴周的皮肤按揉,帮她舒缓放松。
小幅度地抽插几下,察觉到穴口明显没有方才紧绷,他才放下心来,抬高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弓起身,向下望去,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交合的全过程。
被淫靡的画面刺激到,血液下涌,他抽插的动作愈发狠厉。
没多久余雅白就受不住了,咿咿呀呀地叫唤。
“别啊你轻点”,
疾风骤雨般的捣弄让她无暇去顾及其他,全身仿佛只剩这一个器官还有知觉。
更糟的是,快感累积过快,竟让她生出些尿意。
“停停一下”
然而插红了眼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类话语。
随着一记深捣,季嘉年在她体内射出了精华。
与此同时,余雅白也尖叫着高潮,有淡黄色的液体呈抛物线状淋在他小腹。
“”
羞赧过后,余雅白背对着季嘉年,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道:“谢谢你,愿意赶过来。”
他本可以疏离地说句“不客气”,或是吊儿郎当地来句“碰巧而已”,再恶劣些可能是“不用谢,已经肉偿了”。,
但他都没有选。
看她耷拉着眼皮,倦极的样子,他只想好好安慰她。
于是季嘉年拍了拍余雅白的头。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