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杰像是隐忍已久,撕开韩文清的衣服啃咬着他的皮肤,唇齿经过的地方落下片片红痕。韩文清躺在他身下双拳紧握,他恨自己下不去手,这个男人曾发誓守护他。他将自己的全部交张新杰
韩文清自作孽不可活。
他张开嘴无声的呻吟,身体被撕裂开,腿根颤抖着承受男人的炙热灼伤他。
用手臂挡着眼,韩文清侧开脸不去看他。"呃"张新杰掐着他的下颌骨迫使韩文清看向自己,他冷峻的脸上渡层细汗,轻声低喃着,"忍忍就好,你再忍忍"
他怎么忍得了!韩文清冷冷的看着他,怎么忍得了张新杰对自己做这种事情。这和平时心意相通下的爱不同,而是被迫雌伏在张新杰身下的交。
他怎么能忍受张新杰夺走他的引以为傲的一切
韩文清微张开双唇想破口大骂,可是声音却是满满羞耻般的呻吟。他想推开张新杰,身体被顶撞的像是暴风夜的船,摇晃欲坠。他攥着张新杰的肩膀,只是留下几道不痛不痒的痕迹。
血液顺着交合处流下,酸痛的感觉早已经麻木,浊液弄脏他的双腿间,“我会杀了你。”韩文清说,声音不大但足够张新杰听到。
张新杰停下,手指捋过韩文清额前被汗湿的碎发,“我等着那一天。”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随后韩文清被张新杰骤雨般的撞击,顶弄的破败不堪,意识逐渐飘忽。
射击场
男人半长的发丝绕过隔音耳麦遮住侧脸,肤色因常年工作在室内显得偏白,此时正表情专注,双手持枪,凌厉的目光透过护目镜锁定靶心。
“砰——”
“砰——”
“砰——”子弹喷射出枪口。
魏琛拍拍他的肩膀,叶修取下耳麦,低头检查枪机,“怎么?”他说。
“霸图传回消息了。”魏琛回答。
骨节分明的手指明显一顿,“说吧。”叶修的声线慵懒,神情毫无波澜。
“韩文清被囚。”仅仅五个字的密报。
叶修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支烟,“借个火?”
“想救老情人一把?”魏琛调笑着将打火机递给他。
“呵”轻笑一声,叶修转身走出去。
魏琛看着靶子慢慢向前移动,枪枪命中人靶眉心。
某国
张新杰走进安全屋时,韩文清正背身立在阳台,眺望窗外的景物沉思着。阳光和煦,散在他刀刻般硬朗的五官留下阴影。
“他惹你不高兴了吗?”张新杰走到韩文清身后,环住他。
韩文清没有挣动,他知道他也挣脱不开,自然也知道张新杰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有。”淡淡的开口。
“那为什么打阿珉?”张新杰将他转过身,韩文清不愿去看他,视线越过张新杰无神的盯着一点。
“我问你话,你要回答。”张新杰总是那么冷静理智。韩文清曾经问他,“是不是没有事情能牵扯你的情绪,总是井井有条推测出结果?”
不,张新杰说,他牵起韩文清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每一次都会因为你激烈的跳动。”后来,韩文清果然看到他不再理智的一面,每每情动时,张新杰双眼满是欲望的盯着他,“我无法推测出你要做什么,明明都是你胜券在握,命令我,我心甘情愿。”
“只是想发脾气,”韩文清将视线对准张新杰,“又被我抓到把柄。”
“偷听你和那个叫包荣兴的讲话?”
张新杰说完,韩文清猛的怒目而视,“你把包子怎么了?”
摘下眼镜,张新杰掐捏眉中,“你要是不这幅样子,我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你有本事就冲我来!”韩文清气的大吼。
张新杰盯着他,“都说不要喜怒言于表,你就是不听。你都不知道你这幅大义凛然,正直无畏的样子害死过多少人。”
“我就是在摆老大的架子!打他就是告诉他谁才是老大!老大教训手下还需要你来废话!张新杰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