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知更鸟?麻雀说,是我,用我的弓和箭,我杀了知更鸟。陆羽说,是我用爱杀了知更鸟。南文说,不是知更鸟杀死了知更鸟。
不管外面天气多冷,南文在别墅中依旧穿着薄薄的白色衬衣,光裸的双腿从衣摆下方延伸出诱人的弧度,薄透的衬衣根本遮挡不住任何的春光,反倒显得若隐若现诱惑无比。
南文的头发有些长了,柔软的搭在肩上映着冬日里难得的暖光,白皙的面容之上挂着毫无意义的温和微笑,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窗外依旧带着绿意的树木,脑子里面胡乱的想着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树会在这个季节还带着绿色。
“想什么呢?”陆羽从后背抱住南文语调温柔而霸道的说到,刚刚出差回来。
“在想你。”南文笑着回答道,眸色温柔而柔软,整个人乖巧的贴在陆羽的怀里,隔着衣服感受陆羽身上火热的温度。
陆羽皱着眉,抬起南文的下巴,语气危险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啊!”南文回以温柔的轻笑,之后主动伸手环住陆羽的脖子献上一吻,陆羽最喜欢的柠檬的香气扑面而来,柔软的唇瓣乖巧的凑了上来。
可是这样知情知趣的南文却让陆羽觉得愤怒,愤怒南文所有的姿态就像是演戏一般。
于是,陆羽不带丝毫怜惜之情的撕咬着南文柔软的唇瓣,鲜红的血液从丰润的唇瓣上溢出后被陆羽粗暴的舔掉,唇间的刺痛在南文心下嘲笑,可是面上却有些委屈的推了推陆羽含糊不清的说了句:“疼!”略带撒娇的语调是陆羽最喜欢的。
陆羽松口看着面色委屈的南文觉得心里面很堵,堵到想死。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非南文不可,明明也试过了和南文长得像的别人(交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手,为什么就是不愿意。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想什么?”陆羽拿手摩擦着南文红艳的唇瓣,语调低沉的说到。
“想你啊!”南文笑着回道,眸色温和,心中嗤笑:不想你还能想谁?想别人,别人还会好吗?
“呵呵!既然你这么乖,那我就好好的奖励奖励你。”陆羽控制不主自己的怒火说到,伸手捏住南文的脖子语气危险,可手下却十分注意力道的没有让南文觉得疼。
南文微笑并不在乎,反正每天都要做那事,早做晚做都一样不是吗?早一点还能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陆羽像是被惹火的狮子一般,动手撕碎了南文的衬衫,掰开大腿后直直的捅了进去,没有丝毫润滑的小穴紧致火热的迷人,陆羽不管不顾的进行抽插大手在南文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从乳尖到腰肢每一寸的肌肤都被细致的抚摸。
臀间的小穴不知羞耻的吞吐着火热的阴茎,自发的蠕动包裹,体内的敏感点让南文软成了一滩水任由陆羽玩弄。南文的双腿盘在陆羽的腰上,闭着眼睛一脸春情的低声呻吟,红艳的唇瓣上是控制不主的晶莹津液,粉嫩的乳尖随着陆羽每一次的进出而颤抖。南文放纵自己沉溺在肉体快感之中,不去想别的。
汗水从南文的背脊滑下顺着曲线进入诱人的腰窝和淫靡的臀缝,红艳的小穴肿胀的套弄着陆羽的粗大阴茎,会阴处一片的泥泞不堪,全是粘稠的精液和晶莹的肠液,圆润的臀随着操干而律动,抖出骚情的波纹。
南文跪趴在床上接受陆羽无休止的操干,每一下都让南文觉得自己会被捅穿,快感却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扑灭南文所有的理智和思想,只能随着摇摆的肉体律动。
雪白身体上全是情欲的汗水和液体,整个人都透着粉色,胸前的乳尖被无情的玩弄,肿胀的像是甜美的樱桃,胯下无助的小肉棒被动的勃起射精,弄脏了南文身下的床单,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南文身体软绵,没有丝毫力气的躺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要进入梦乡。
“我们以后好好的怎么样?”陆羽亲吻南文的额头低声说道。
不怎么样!南文想到,没有说出口,只是快速的进入梦乡。
南文在等陆羽厌倦,这样哪怕他死了也不会连累到别人,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陆羽这次新鲜感会那么的长,长到他终于忍不住自己动手了。
南文在陆羽的惊恐下,笑着拿水果刀捅入自己的心脏,笑容一如当初那般温和,清润。
比起斯德哥尔摩,抑郁症或许更容易出现在南文的身上。
南文终究杀死了那只知更鸟,那只名叫南文的知更鸟。
—————————南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