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竟然敢喷尿!”老人大怒,拿起手里的铁戒尺用力往前一捅。就听见“噗嗤”一声,沾满云裳鲜血的铁尺,猛得一下捅进了云裳的小穴里,疯狂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云裳惨叫一声,身体像触电一样不停颤抖起来,但双手还稳稳得掰着臀肉,同时雪臀挺起,让铁戒尺能更深的插进来。
“贱人!真是浪啊!”老人看着云裳剧烈摇动的俏臀,松开铁戒尺,两手不停的在她的臀肉上捏着。
云裳的臀部又翘又圆,皮肤光洁细嫩如最好的丝绸,整个臀部摸上去感觉就像天上的云一样柔软舒服,但却又弹性十足,让人爱不释手。
美到极致,爱至极致,很多人就会产生毁灭的冲动,就像古希腊雕刻家阿历山德罗斯因为自己雕刻的维纳斯太过于完美,而断去雕像的双臂一样。
老人面对着云裳完美的娇躯,也没有欣赏的欲望,而是肆意在她身上发泄自己多年来的不得志。
不多一会儿,云裳身上的衣物就被尽数剥去,原本雪白无瑕的胴体上布满了老人的指印、掌印、牙印,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很多地方甚至还渗出了血丝。
看着被自己糟蹋玩弄到不成人形,只能有气无力躺在书桌上的云裳,老人觉得似乎又找回了青春的感觉,连肉棒都硬了几分。
伴随着云裳“啊”的一声惨叫,铁戒尺混合着血水、淫液一起,从血肉模糊的小穴里喷了出来,落在云裳原本完美精致的娇躯。
拔出铁戒尺,老人手扶着肉棒往小穴里猛得一刺,长长的肉棒在已经被铁戒尺玩成一堆烂肉的花道中一捅到底,直入子宫,引得云裳又是一阵惨叫。
“好痛啊!不要啊!痛死我了……”云裳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抓住书桌的边缘,两条腿绷得笔直,似乎正在遭受人间最残忍的酷刑一般。
“痛死才好!痛死才好!”老人一反刚才慢条斯理的动作,操纵的肉棒疯狂在云裳体内抽插着。
每一下都直达子宫,插得云裳花道一阵紧缩,温湿的花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觉得越插越舒服,不自觉的加快了插抽的动作。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云裳的惨叫声渐渐变小。只见云裳无助的躺在书桌,娇躯不停的颤动、痉挛,长长的头发散乱着盖在她的脸上,双眸紧闭,满脸痛苦,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声。
在一连撞了数十下后,老人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越来越大,接着子宫含住龟头顶端紧紧吸吮,一股强忍的快感袭来,老人的马眼大开,一股又一股阳精从马眼里连续不断的喷射而出,就像决堤洪水一般倾入云裳的子宫中,将紧窄花道灌得满满的。
痛痛快快射过一次精后,老人只觉得全身的力气射了出去,身体又酸又累,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番。他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很快变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老人睡后,原本趴在书桌上出气多,入气少的云裳爬了起来,她身上的精液、淫水、血渍还有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片刻之后便光洁如初。
她穿上衣服,恨恨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熟睡的老人,暗骂一句“没用的男人!害老娘演得这么辛苦,结果才弄了两三分钟就射了,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修真的?”
这事说出来也简单,就是这老头大约是人老了,不行了,再加上憋屈了一辈子,心里变态了,玩女人都虐着玩,不然没有激情,硬不起来。
作为曾经海棠KTV首席小姐,云裳只能拿出当年对着秒射唇膏男惊叹“世上竟有如何出尘绝伦之肉棒”的演技配合老头的演出。
【可惜还是不行啊……这么快就射了……根本没吃饱……】
不过庆幸的是,演得这么辛苦也不是没有报酬的,崇文楼不但风水好,灵气足,最重要的是书多。凭借着老头图书管理员的身份,云裳可以自由翻阅任何他权限内的书籍,任意学习她感兴趣的各种法术、心法。
老头虽然资质不怎么高,但长年守着崇文楼,理论知识还是十分丰富的,云裳在修行时提出的各种问题,他基本上都能回答出来,再加上又时时有修士阳精滋补,云裳觉得自己的修为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难怪修真小说里,除了主角之外,人人都想进大门派,不愿意当散修。】
云裳想了想,觉得当修士就像她们当小姐的,散修就是街边拉客的小姐,能见到的男人无非也就是民工、学生、普通白领之类穷男人;小门派就是普通KTV或街头小发廊,会去那些地方的最多也就是中产阶级,或小有资产;但要是入了大门派那就不同了,都是当小姐的,你看人家天上人间一样,往来宾客不是富商、高官,不管是趁着年轻赚一笔,还是找有钱的老实人,都比前两者可操作性大。
不过,紫宵宗到底是不是个大门派?哎!算了,没关系,以我的美貌,是注定要在整个修真界搞风搞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