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搞了什麽事情?」
「如果你可以温柔关怀一下我会觉得更好。」
成功回到天响岛,诗延半卧在沙发,微曲着长腿向诗衍展示脚踝上的铐锁;诗延脱去潜水服铐锁部分用刀子割去抽离,他现在穿特制的短裤,侧边是用拉链,不需要经过脚底。
那个该死的锁封住行动,让他要移动只能用蹦跳的方式,然而他拒绝做这麽愚蠢的行为,那简直有碍他的形象。
「关怀您蠢到被人封住了脚?果然智商会随着年龄上升而逐渐退化,感谢父亲帮我验证了这点。」
加德看见诗延头上几乎具象化的浮出生气符号,他当然也很愤怒诗延遭受此对待然而依他性格也必定一意孤行下去,碍於立场不能多做表露,只能感谢诗衍帮忙说出心里话了。
「呵呵,不客气。」毫无感情的语调回嘴,诗延又转而正经的态度说:「总之天响岛的结界虽然可以屏蔽掉讯号,但不能解除这个,只好从阿奇柏德本身下手了。」
「您是认为自己做死的还不够吗?」
诗衍明显脸沉了下来,然诗延并没有因而改变主意,是说能扭转他意愿的人几乎没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是告知你,并不是在问你意见啊乖儿子。」揶揄的口吻笑说着,然由此可得知诗延这回也是气得很了。「把最新对他们的药剂寄给我,就算没有我也不会改变行动,明白吧?」
「......」
眼睛突地眯细,就像猛得被侵略领域的野兽一般,虽说也不算有错。
「期限?」
「一天怎麽样?」
那根本不是问他意见,而是最後通牒,诗衍气的一下断掉通讯。
「唉呀呀呀。」诗延故作无奈的耸肩,朝加德招了招手,对方自然顺从的走过来,半跪在诗延身侧。「真是太不成熟了,情绪破绽表露无遗啊。」
手指轻夹加德赤毛兔耳,如梳理的由下往上的反覆,敏感点被一再逗弄,加德压抑身体的噪动任由诗延随心所欲。
「你好像也满肚子的疑问呢?但是我累了,你知道吧?」
「加德当然明白。」
乖顺的低下头颅,加德明白此刻诗延十分反常,他自己就同对诗衍说的不够冷静,事件脱离预期发展而不安;於是加德要脱口的那些担心就不必要了,那只会增加对方烦乱的程度,还不如安安静静的,让诗延藉着抚摸自己来转移情绪。
「抱我回房间然後陪我睡一觉吧小兔子。」
声线缱绻的足够暧昧,然加德知道那不代表任何性的意味,他遵从的将诗延从沙发抱起,对方放松身体显现完全依赖他的样子。
才刚把诗延放在床铺没多久,就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加德凝视诗延安然的睡脸,很久很久才睡去。
可叹他这回完全没有办法帮主人做点什麽,难道就要眼睁睁看诗延去危险的地方而无能为力吗?至少....至少......
加德下定了决心。
隔天早晨,太阳蒙蒙亮时诗延在被窝翻身,睁眼眼白透着轻微血丝;那也没办法,任谁腿被束缚住都不可能安然熟睡,只要睡梦中意会到脚不能随心所欲的动弹,知觉就会转醒。
反反覆覆的,他根本睡不好。
旁边没有人,加德半小时前就离开了,但还不到准备早餐的时间段,诗延也不知晓他要做什麽。
不过分明说了要他陪睡,却擅自离开什麽的太不奴隶了,所以诗延手比着一、二、三,然後收回了手按下胸前凭证。
大概十秒不到加德就快步走回来。
「主人,请问有什麽吩咐?」
「我倒想问你有什麽比我的命令更重要的呢?」
加德无语,诗延没有表情,所以他看不透对方的态度,就不能判断此事究竟有多严重。
「非常抱歉,我只是想让您更加安全一点,去擅自准备了些物品。」
「哦...」诗延表现很随意的样子,但下秒就斩钉截铁的说:「不接受。」
加德心下一沉,他什麽也不怕,就怕被诗延厌弃,慌乱的表情显而易见。
「我起床还没上过厕所呢,你懂得吧?」
「是。」
根本算不上为难,甚至可以说是恩赐的礼物;加德跪在床边,张口衔着诗延龟头,将积累到早晨的黄澄尿水,全数吞入腹中。
烫热液体充满胃部,就好像从体内被诗延所拥抱一般,无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