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乐齐被再度贯穿,立即失控地呻吟起来。
此刻他的意识比之前一昧沉浸在欲海时清醒了些许。意识到耳畔那媚惑而淫荡的呻吟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不禁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他从小是完美守礼的好孩子,长大后个性更是正直端方。他一直以为,性爱就像睡觉一样,是件自然而平淡的事,所以才会答应了萧正宇的交换条件。
如果他早知道自己会在萧正宇的摆布下,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如此放荡不堪,他绝对不会答应!
失神懊悔之际,萧正宇的阳具由慢而快,狠狠操弄着他的内壁。
又胀又麻的感觉让乐齐刚刚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抬头,却也因此愈感耻辱。他扶住萧正宇的肩膀,试图把对方推开:“不、不要”
萧正宇一把扯开还松松挂在他身上的衬衣,名贵的衣服顿时出发裂帛悲鸣。刚才若隐若现的白皙胸膛,顿时整个都露了出来。
“你不听话,该罚。”
说罢,萧正宇开始搓揉他的乳首。粉嫩的乳珠在他的把玩下,很快胀硬变深,嫣红如果。萧正宇不由凑近重重咬了几下,如愿听到乐齐的悲鸣后,才松口问道:“你该叫我什么?”
“正、正宇哥哥”乐齐哀求道:“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把钱都还你,合约就此作废,好不好?”
得知他竟在打这样的主意,萧正宇顿时冷笑起来,毫不怜惜地咬住他的喉结,直到渗出血珠,留下深深的齿痕,才意犹未尽地停止动作,冷酷地吐出言语:“做梦。”
钱他有的是,合心意的床伴却很少。在没玩腻之前,他绝不会罢手!如果乐齐敢反抗,他不介意违反不动粗的原则,教他认清现实!
注意到萧正宇眼中的冷酷,乐齐心中涌出一阵绝望。
一时行差踏错,招惹了不该惹的男人。难道今后他都将无法摆脱他的掌控么?
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萧正宇凑到他耳畔,灼热的气息与情色的话语一起扑入他通红的耳廓:“想让我放手,就好好侍候我。等我玩腻了,你也就自由了。”
自由的代价,是必须先做淫荡的事吗?
乐齐心中立即生出抗拒。但想到加入公司这一周来,听说的那些有关萧正宇的事情,无一例外都是他雷厉风行,从不容他人置喙,更不许他人违逆。
乐齐没有自大到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例外。
纠结片刻,他横下心来,确认道:“如果哈——如果我学得好,你会提前让我走吗?”
随着有力的挞伐,萧正宇饱胀的阴囊不断拍打在乐齐的臀部,不断啪啪作响。伴着抽送时的水声、阳具入体的搅弄声,一室淫靡。
这种氛围下,见乐齐强行忍耐,像谈公事一样和自己来谈条件,萧正宇微感不悦,决心要给这越来越不知分寸的小床伴一点教训。
“我说过,想走也得等我玩腻了。”
说罢,萧正宇取下自己的领带,将乐齐的双手紧紧绑缚在身后。然后他换了个姿势,悠然躺在沙发上,让依旧含着他阳根的乐齐跨坐在他身上。
双手枕在头下,欣赏着乐齐卸下平日的清高自持,满面嫣红,媚意横生的放荡模样,萧正宇好整以暇说道:“既然要玩,当然少不了游戏。譬如今天的游戏是,你自己动,动到你射了为止。否则,你休想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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