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隋帝,韩佑铭窥觎之心</h1><div class="imgStyl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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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帝一袭明黄色袍子,腰间系着白玉带子,坠下一枚刻有龙纹的玉佩,修长而挺直的身材,英挺的剑眉斜飞,褐色的眸子带着淡淡冰冷,薄薄却紧抿着唇。
众人下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谢万岁!”
“朕想一个人哀思韩相,你们都退下吧!”
唐糖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想跟众人一并退下。
“韩夫人留下!”金口一开,想走都走不了,继续跪在灵柩前。
隋帝俯下身半屈膝给韩相烧着纸钱:“人死不能复生,韩夫人节哀!”
唐糖点点头,“谢皇上体恤臣妾。”
“安葬好韩相后,不如……朕接糖糖去宫里散散心吧!”说的是安慰人的话,实则是一种让人不可违抗的命令,纸钱燃烧的火光印在隋帝的双眸里似一把贪婪的火焰。
连称呼都变了,要来的终归是躲不过。
“嗯!”唐糖面无表情低声应道。
隋帝欣喜若狂的暗忖:糖糖真的答应了,肖想多年的人终于要到手了。
她十指青葱抠着纸钱,紧绷到手指泛白,垂着头露出白皙的玉颈,隋帝盯得痴了,喉头滚动,不自禁便想吻上去,尝尝那香颈的滋味。
但毕竟这是在韩相的灵柩前,按压住自己内心的骚动,他不急于一时,他等她慢慢接纳他。
隋帝轻拍着她的手背:“当心伤了身子!”
唐糖一脸厌恶的移开手。
隋帝倒也不放在心上,等她承欢自己身下的时候,绝对离不开自己。
隋帝走后,唐糖瘫软的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虽然已是深秋时节,寒意已浓,但后背却被冷汗打湿,贴在身上极不舒服。
清晨,下人急匆匆的来到灵堂找韩佑铭说老夫人找他过去。
门被推开,一身型修长的男子背着阳光走进来,压着暗影,半张脸隐在暗色中,叫人看不真切,无形中透露一股迫人的气势,坐在梳妆台前的唐糖知道那是她儿子,不管是俊美的外貌还是冷沉的气质跟他父亲十分肖像。
韩佑铭冷眉蹙起看着身穿红色嫁衣头戴凤冠明艳的她:“娘亲这是……?”
唐糖站起来,不疾不徐的盈盈走向儿子。“铭儿已经长大了,以后爹娘都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辰哥儿……”
唐糖满是欣慰的看着儿子,儿子从小到大都是他们的骄傲,十五岁就已经是皇上钦点的状元,现任次辅。
韩佑铭眸色暗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启薄唇:“娘亲想怎样?”
“为娘与你父亲约好,奈何桥上他已经在等我了!”唐糖含笑道。
“娘亲你怎么舍得我……还有辰哥儿!”
唐糖咬着唇瓣抬眸,眼尾发红,无奈的摇摇头:“我不死,韩家终无宁日。”
韩佑铭声音沉哑,透着蚀骨凉意:“孩儿会想办法的,娘亲放心!”
“娘知道你孝顺!”她轻抚着他的鬓发,眼里满是慈爱。“我已经服了毒药,死后把我和你父亲合葬在一起,这是我嫁给你父亲时穿的嫁衣,下一辈子我还做他的妻子,铭儿还做我的孩儿,好不好?”
韩佑铭避开她的手,冷笑一声,猛地把她带入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下辈子你要做我的妻子,给我生儿育女!”
唐糖无比震惊看着自己的儿子:“铭儿你说什么?我是你娘亲啊……”
“在我眼里,你只是属于我韩佑铭的女人。”他说话时眸色暗沉如潭,眼底压着波涛汹涌。
“不会的,不会的……”
唐糖身子一软,药效已经发作。
韩佑铭接住她往下坠的身子,紧紧地抱住她:“我不会让你死的,娘亲!”
他暗眯了眯眼,细薄唇角不自觉勾起。“糖糖乖乖的睡上一觉,醒来你就是我的了……”他狞笑着抚上她苍白却又无比潋滟的脸,大拇指按压在她的珠唇上摩挲。
男人低下头舔了舔那诱人的娇唇,鼻息间女子幽香更甚。
千防万防,原来隐藏最深的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唐糖沉沉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