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割腕</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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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上的天气依旧暖暖的,天气或许是太干燥,竟让夏沫儿晚间得了低烧,搂着夏沫儿睡眠的司徒澈,感觉到夏沫儿不停的颤抖,便打开台灯,看着那白皙的脸蛋,不停的冒着冷汗,玫瑰色的唇瓣死死咬着,司徒澈眉头一皱,边打电话给了家庭医生……
医生是位女医生,司徒澈就怕夏沫儿这柔弱的身子骨出了什么毛病,男医生他信不过,就高薪聘请了这位国外有名女的医生莉莉,可是一做检查才发现低烧可比高烧来得难治疗,甚至夏沫儿的病根在于心里,让这位金发碧眼的美女医生为难极了,更不知怎么对外面那个俊美有残暴的老板说,她扶额看着这位绝美的亚洲女孩,不夸赞的说,生病了的夏沫儿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柔弱和想让人呵护都体现在她的身上……
“怎么样”司徒澈像是在外面等久了,迫不及待进入室内,看着床榻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此时正在受着煎熬心里也不好受,便目光不善看着这个女医生…
“您可别这么看着我,这位小姐急火攻心生了的病,可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治好的,而且我保证小姐会在天亮之前清醒”莉莉一边为夏沫儿输液一边吐着流利的中文对着司徒澈解释,她可害怕自己没被谴责死就被这个大帅哥用眼神秒杀死了……
像是没工夫听莉莉耍嘴皮子,自己一边拿出笔记本做着文本查资料,一边看着夏沫儿的一举一动,觉着自己该做的都做完了,莉莉也就非常自觉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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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大病初愈的夏沫儿,身子骨更加虚弱,所谓“病去如抽丝”就连夕阳下短短的散步她都不肯出去,静静地躺在司徒澈为她亲手挑选的床榻上合着眼昏睡,时不时的轻咳,让夏沫儿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室内没有窗户,连望向外面看风景都不允许,可是那紫檀炉内的香气迷人极了,让人时不时的昏睡,有时候夏沫儿总感觉有人在对自己说话,自己也会无缘无故的傻笑,有时司徒澈进来看着夏沫儿的傻笑也会惊讶但是只是几秒便会马上平静的走到夏沫儿身旁,搂着她入睡……
直到有一次,夏沫儿没吃几口饭菜就把那吃饭用的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那双桃花眼是空洞的,她最近几日似总能听见那声音温柔的唤着自己,那一刀滑落,鲜血喷出,流淌在那白洁的床单上,司徒澈似很喜爱她穿白色的衣衫,司徒澈心里觉得没有任何人比夏沫儿更配拥有这种白色,纯洁的颜色,此时那鲜红的血液侵染着司徒澈早晨为她穿的白色长袖连衣裙,侵染着司徒澈亲手为她挑选的丝绸床单,也侵染着那双桃花眼的空洞……
司徒澈打开锁着女孩的电子门便看到满天的红色,和室内紫檀炉内的熏香都挡不住的腥甜味,司徒澈慌张的用自己的领带包裹住出血缘,他心里唯一祈祷就是他的小乖别有事,他在夏沫儿失忆只记得他的时间里,卑微的不能再在卑微,可是他知道的,他的小乖眼里没有他,可是他又并不明白夏沫儿在服从自己,难道并不是试着接受自己吗……
不停的为夏沫儿献血,司徒澈熬红了眼睛,来不及惩罚任何没有看管好夏沫儿的佣人,他甚至感觉如果自己的惩罚会让夏沫儿更加疏远自己,他想看到那张有生气的脸……
自那次之后司徒澈便命人时时刻刻都看着夏沫儿,夏沫儿卧室内也装了针眼摄像头,害怕她自己做出什么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