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夜色中的喘息</h1>
卧房里东西不多,宽大的槐木床上就放了两床新被,床单也是新的,都印着花鸟图。
床尾一侧立了一个木架,应该是用来挂衣服的。
再就是床头下两个木箱,一个床头柜,旁边一个藤筐,没了。
让沈茉在意的是,这间房的地上居然铺了木板。
擦的干干净净的木板。
将包袱放床上打开,沈茉拿出她平时睡觉穿的短衫丝裤,还有她洗漱的牙刷和一盒牙粉。
盛水的木盆旁还有一个水罐和一个瓷杯,沈茉想这应该是用来给她刷牙的。
常青给了她越来越多的意外。
她在李家生活了两年,这些东西从来都是她自己准备,家里两个下人都是伺候李志高的,很少搭理她。
现在她被以最耻辱的方式租出去了,却没想到租她的男人居然对她以礼相待。
哪怕是暂时的也好。
她已经没什么体面可言了。
脱了外衣,沈茉准备解肚兜时听到外面有些水声。
她走到窗前,微微打开一条缝,却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立在院子里,正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往身上浇水。
沈茉赶紧别过了脸,院子里的常青应该是没穿衣服的吧。
匆匆把窗户关严实,沈茉没有解开肚兜,只是把系带松了松,然后用布巾沾了水,开始擦身。
看着窗户上的人影消失,常青又用水瓢舀了些水,专门清洗胯下。
他忍不住。
忍不住会想她光着的身子,想她的嘴巴会是什么滋味,想进入她的身体又会是什么感觉。
他硬的发疼。
他不能这个模样去见她,会吓到她。
常青还是握住了他用冷水也消不下去的阳具,看着那扇窗户,开始上下套弄。
粗重的喘息在漆黑的夜里压抑而迫切。
沈茉很快洗漱好了,匆忙把肚兜换下,这才想到那个藤筐应该是用来放脏衣服的。
常青是个细心的人。
沈茉把她有些汗湿的内衣全放在了藤筐最底下,再盖上她今天穿的外衣。
这时沈茉才想起,她没注意茅厕在哪里,屋子里也没有便桶,只是这事她怎么开口……
沈茉把衣服整理妥当,头发松松的绑了一个大辫子,准备出门去找找看。
除了在路上她去过两回茅房外就没去过了,现在有些内急。
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似是没有水声了,沈茉打开了房门。
屋里的烛光倾泻而出,瞬间照亮了院子。
院子中间正站着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浑身赤裸。
手里握着粗大狰狞的阳具。
在沈茉出现的一刹那,那阳具猛的一跳,白浊的浆液喷射而出。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沈茉靠在门上,心脏狂跳。
她没想到。
她以为这个男人应该是重欲的,从他看她的眼神就能感觉出来,所以就算她心底抗拒,也做好了被他日日折腾的准备。
只是没想到,他刚才那是在……他没有冲进屋子里把她扒了行事,却独自在院子里自渎。
他对她到底……沈茉不敢想。
可这事被她撞见终究不太好,她该怎么面对他?
“沈茉,你没事吧?”
声音从门外传来,沈茉猛地转身退后几步,离那两扇门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