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脑海里窜出王女殿下的模样,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就这样想着。
他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蜥蜴人,半兽人的分支,魔族里最低贱的血统,没有天生的魔力,也不怎么漂亮,属于在战争里动辄就可以牺牲一大片的小杂兵。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都是用他的血汗和敌人的尸骨堆起来的,还要加上王女殿下用人不拘一格的赏识,而且王女的地宫护卫队队长可能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但他也并不想要更高的地位了,能守护王女的安危便是他全部的渴求,他不敢想更多。
不敢。不是不想。
他的身体比他诚实的多。
莱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今晚的守夜表里蜥蜴人全部换班了,也包括身为队长的他,虽然以前他在发情期里也总是坚守岗位,表现的再正常不过,但这次新来的狼人副队还是委婉的建议他去找个姑娘,犬类的嗅觉很灵敏。
莱扎现在有些感激他了,因为这次的发情期真的难忍至极,也许只是因为王女殿下施舍她的手指,那么轻轻的触碰了他一下。
被同族的蜥蜴姑娘从胸口摸到腹肌的撩拨,他只觉得恶心又厌恶,被他侍奉的王女殿下用手指细微的触碰一下脖子,像小狗一样摸摸头,他就动情的怎么也忍不了。
他是个疯子。
莱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王女殿下的气味和她日常的神情,走神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样子,傲慢的瞥视过来的样子.......
啊,他没有见过王女殿下喘息的样子。
脑子里忽然窜进来这样一句话,理智一瞬间崩断,莱扎猛的直起身,往床边的石壁上一靠,冰冷坚硬的墙壁有那么一瞬唤回了他的理智。
但只是几秒,他的理智又迅速的沉沦下去,好几年的忍耐似乎终于要到了崩溃的边界,莱扎金色的膜瞳死死的盯着自己腿间鼓起的一团,神色骇人极了。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发情时鳞片间流出的汗液划过他赤裸的胸膛,火蜥蜴美丽的鳞片在火烛下湿润的泛着光泽,色气又惑人,他的鳞片因为亢奋而微微撑开,又随呼吸缓缓的并拢。
莱扎的耳目敏锐,他听到了不远处同族们的狂欢和湿润的抽插声,交融在一起的此起彼伏的呻吟。
他却始终面无表情,很久之后,他俯身过去,捏灭了床边的油灯。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像是变得安全了些,也变得诡秘了起来,黑暗适合掩藏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黑暗是最忠实的老友,绝不会将秘密吐露出去。
莱扎慢慢的,再次躺平下来,他之前为了压抑发情期的躁动而洗了个澡,只换了条裤子,粗砺干爽的布料,他反正皮糙肉厚,细微的摩擦还可以缓解一些情欲。
因为浑身灼热,他将被子踹到了床脚,现在莱扎再将它扯回来,盖在腰间,莱扎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好一会,才缓缓的翻身,面向了床抵着的墙壁,他背对着门口,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臂没入了紧束的裤口,缓缓的重复上下动作起来。
[.......殿下。]他极其压抑的沙哑的呼唤了一声,谁也没听到,只除了他自己。
只是这样压着嗓子呼唤一声,他就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致命的酥麻一路划过他的脊椎,蜥蜴人背后凸起的脊骨紧绷,即使是只对自己,这样放肆的肖想还是第一次出口。
莱扎回忆着王女殿下划过他脑袋的手指的力道,那样飘忽不定,那样漫不经心的,每次他都要忍耐着一动不动的去接受,拼命忍耐着不去伸手用力将她的手掌完全在他额头上按住,忍耐着不去跪在她面前,毫无尊严的乞求她的半分垂怜,乞求更多的触摸。
哪怕是用那双小手掐住他最脆弱的喉咙。
莱扎的喘息猛然加重,他想起来,王女殿下搭扶过他的肩膀,在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那时车厢离地面有些高,王女殿下就冲来接驾的护卫队中,他的方向招了招手臂,那时他还不是护卫队队长,王女殿下也不认得他,也许只是因为蜥蜴人天生的接近两米的身高,王女殿下攀着他弓背下来的肩膀,踩着他的手掌下了车。
那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了,虽然殿下那时就连一丝的余光也没有分给他,但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很淡的,他不知该怎么形容,在那以后,他在巡逻之中,在地宫地面上生长着的黑森林里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有半点能与之相似香气的花。
莱扎继续粗暴的在胯间边动作着,边搜刮王女殿下在他记忆里留下的其他的痕迹,聊以慰藉,王女殿下随性的看着他的报告时那翻动的白腕,繁复的纱裙下露出的一小截足踝,蜷长的黑睫下流露出的轻忽的眼神,俯身倾向他时.......
莱扎手臂上的肌肉痉挛的抽搐了一下,因为不自觉忽然加大的力气,滚烫的浊液开始溢出,他用手自虐般的攥紧,想要尽量阻止这股气味,黏腻的浊液尽数射在他的掌心,缠在他生着鳞片的指间。
莱扎顿了好久,才慢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