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玉在他的注视下,两腿发软地坐起来。
湿漉漉的花穴紧贴在他的鱼鳞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屄里的水分泌得更多了。
他能感觉到,她下体的小嘴一张一合,像在亲吻他的鱼尾。
他喜欢这种感觉。
她颤巍巍地抬起屁股,要重新坐在他的性器上。
他又把她按回去,让她继续坐在鱼尾上。用小穴吻他的鳞,在他的鳞片上涂满淫靡的爱液。
他把她的头往自己的阴茎上按,说:你给我舔。
他要她吃他的性器。
林苏玉吞咽口水,安慰自己这总比和真和他做爱好,做了几秒心里准备,低下头,张嘴含住他的性器。
他的阴茎太大了,她只含了龟头,嘴角就被撑得发痛。
他不满足于她仅仅含着他,摆动鱼尾让她在他身上磨屄。
林苏玉硬着头皮趴在他的鱼尾上,一边摆动腰肢,磨弄小穴,一边握住他的性器,艰难地吞吐舔弄。
人鱼闭上眼睛,惬意地享受她的服侍,发出急促低沉的喘息。
她的屄真的很软,像娇嫩的蚌肉不断喷出黏液。
他以前可厌恶那些蚌了。
有其他人鱼说,用蚌肉可以自慰时,他也只觉得恶心。
但此刻,他好像感受到了那种被蚌肉磨鱼尾的奇妙快感。
他的阴茎被她含在嘴里,也是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
她的口腔濡湿潮热,舌头在他的龟头和肉柱间来回的舔弄。让他真想把她的头狠狠按下去,把鸡吧整个捅进她喉咙里。
可她仅吞下他的一半,好像就已经很吃力了。
她脸涨得通红,腮帮子被撑得鼓起,模样色情得让他的性器更涨了。
林苏玉在他的鱼尾上磨蹭着高潮了好几次。
那些坚硬的鱼鳞,和她小穴摩擦时,有时会恶意地张开,翕动着拨弄她的阴蒂和穴口贝肉,或是过分地夹住她的阴蒂。
她嘴里塞着他的性器,才没发出惊呼,只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到口中的阴茎上有经络跳了跳。
他要射精了。
她正要松口,试图帮他撸出来。
他突然挺身坐起,一把将她的头按下去,发出一声低喘。
粗大的阴茎一大半插进她嘴里,直捅到她的喉管。
一股散发着奇特香味的精液在她喉咙里射出来,顺着喉咙直接流到身体里,完全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
人鱼射完精,又挺动腰腹在她嘴里顶了顶,这才松开她,眼眶泛红地看着她。
仿佛被欺负的是他。
林苏玉不敢控诉,嘴角被撑得好像要裂开一样,忙站起身从他鱼尾上下去,腿软地踉踉跄跄。
他没拦她,垂眸看看鱼尾上满是她留下的湿滑淫液,心情颇好地摆了摆鱼尾。
你要什么?他突然问她。
林苏玉嘴里被插得发麻,想用水漱口,但舍不得饮用的水。正苦恼,听他这样一问,顿时欣喜起来。
他这是要回报她了?
我想要饮用水和食物,还有她希冀地看着他。
不要贪心。他淡淡地打断她。
她及时闭嘴,不再说话。
这样的交易让她感觉自己有点像出卖身体换取物资,好像真的成了妓女一样。
但情势所逼,她很无奈。
而且人鱼长得这样好看,她不亏。
她莫名地不反感他。
人鱼跳入海里,很快将一箱水和一箱食物带过来。
林苏玉惊喜不已,但想到这是自己的劳力换来的,又说不出道谢的话。
人鱼将她的东西抛上船后,自己也跳了上来。
林苏玉认为他可能是坐一会儿就走,用几口水简单地漱口,便分外珍惜地将这些物资收起来,在船上铺好毯子睡觉。
第二天醒来,她未睁眼,就感到冰凉的东西在拨弄她的小穴。
她受到惊吓睁开眼。
人鱼还坐在船上,正用他的鱼尾尖在她腿间蹭来蹭去。
见她一脸惊恐,人鱼淡淡道:不弄你,你去哪儿?
他要送她去吗?
这人鱼真是一会儿给她惊吓,一会儿给她惊喜。
他就像个孩子玩玩具一样,对玩弄她的小屄不亦乐乎。
林苏玉犹豫了会儿,张着腿任他玩弄,说:我想去找我女儿,你能帮我吗?
女儿?
人鱼淡淡重复这两个字。
旭日晴朗的清晨,她突然感到寒意。
她爸爸还活着吗?
人鱼的腔调像平静的大海。
林苏玉感到海面下翻涌的危险,身上冒出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