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满(微H)</h1>
极尽缠绵过后的餍足,周一铄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尤其是这种,与久别重逢的前度在床上如搏斗一般的性事,更是第一次。
从前日日夜夜带着恨意的思念,这些年来对她的身体的眷恋,都在今晚得到了满足。
如果不是看她已经被自己操到精疲力尽,半阖着眼在那儿幽幽地喘气,也许他已经就着还湿润的甬道再来一次了。
而且,他若是表现得对她的身体过于沉溺,保不齐下次再争吵时,又要被她拿来取笑。周一铄忍了又忍,欲念未散的双眸紧盯着荆矜不放,他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五。”第六秒,他翻身,按住她的双手,双腿夹住了她的身体,壁垒分明的腹肌贴着她平坦的小腹。
荆矜有气无力地抬起眼,对上周一铄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臭脸,说:“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话虽如此,但她虚空的双乳却在渴望与他发生肌肤之亲。可惜她的胸太小了,不然这个距离早就碰到他了。
他垂下眼,他的双眼皮窄,眼型细长,睁眼冷淡,闭眼魅惑。鼻梁是笔直笔直的挺,鼻型大小恰到好处。他的唇形略有些稚气,唇峰不太明显,看起来很好亲,亲起来也是真的好。
周一铄还是不说话,荆矜懒得再多讲,撇过脸不想再看他,免得又被诱惑,忍不住不知疲倦地和他再来一发。
但周一铄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喷洒出的呼吸也由远及近,脸颊的热度随着他的靠近而升高。他的手仍旧抓住她的,但没用什么力气,只要她想,她就能挣脱。她是使不上什么力气了,但她也没有要挣脱的理由。
周一铄的身材练得很好,瘦而不柴,胸是让人血脉膨胀的尺寸,但又不至于觉得是健美先生。他低下头,侧过脸和她的脸处于同一水平线上,他闭上眼用鼻子去蹭她的下巴、脸颊,嘴巴也没有闲着,有下没一下地啄吻她,舌头时不时舔过她的鼻尖。
湿湿的,润润的,甚至尝到了她私处的味道。
他的唇瓣柔软,含住她下唇摩擦,舌头舔过她的牙齿,吮吸着她口内的空气。
彼此的呼吸都变得很轻,像是回到少年时期的温情脉脉,直到他亮出獠牙——周一铄的牙齿柔柔地咬住了她的唇,轻轻地拉扯唇肉。
气息交缠,唾液互通,他火热的胸膛压着她的身体,已经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汗让彼此肌肤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了。只想占有,只想他狠狠地要她。
直到双唇分开,手上的束缚不再,荆矜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周一铄,他撑着床直起身,离开她的身体,眼神如有实质一般,哪怕没有插入也像是在她湿滑的、急需填满的花穴里抽送那样,把她贯穿牢牢占有。
所以没有任何思考,她就去摸他的两腿之间,抬起腿去勾他的腰。
欲求不满,想要抵死缠绵的人,变成了她。
周一铄嘲弄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舔我。”